“你……”话未说完,突然间腰上一,那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,被他轻轻住,轻挑慢捻,不断及她纤细而的神经。
宁千澜顿觉血气上涌,不断的扭动想从他的怀里逃脱,岂料他的手臂越来越,连呼也变得紊焦灼。
“阿澜……阿澜……”过了许久,他缓缓停了来,埋在她的颈间,细语喃喃。
宁千澜好不容易回过神来,脸上红的好似滴血,她大力将阿洛推开,岂料脚一绊,又跌了一跤。
“笨丫。”一想起刚刚发生的事,阿洛笑意斐然,刚要伸手扶她,却发现她圈红红的,正愣愣的看着自己,他顿觉事不妙,还未等他反应,宁千澜突然嚎啕大哭,怎么止都止不住。
“别哭啊,刚才是我不对,我歉,你别哭了啊……”
宁千澜非但不听,哭声还越发洪亮。
阿洛疼的厉害,他绞尽脑冥思苦想,说了好多好多的话,可宁千澜本不听她的,自顾自的哭起来没完没了。
看着天渐暗,她又哭个不停,再这么去,今晚非得住在这林里不可,于是他眉一皱,立刻换了一副严肃的面容,一字一句:“别哭了,再哭扒衣裳。”
这招果然好用,宁千澜一听,哭声当即小了许多,没过一会儿的功夫,只剩了低低的啜泣。
阿洛对这个结果甚是满意,不过接来的几天,他可算是因为这一句话吃尽了苦。
宁千澜始终对他不理不睬的,见面转就走,像是躲瘟神一样的躲着他,阿洛说尽了好话,她却充耳不闻,一天两天的还好,时间久了,连老两都看了端倪。
“丫这是怎么了?”
阿洛苦笑,“没什么事,就是……”他叹一声,“不小心惹她不兴了。”
“哦,原来是这样,我还以为她病了呢。”老丈连连,一听她健健康康好得很,顿时放了心,“不兴的话就多哄哄,你婆婆年轻的时候脾气也不小,多哄哄就好了。”
可说起来容易,到底要怎么哄呢,这些日他可是嘴都说破了。
无奈之,他又了次山,给她抓了只小兔权当赔罪。
当当当……
阿洛试着敲门,等了片刻,屋却无人应答。
“我来了。”阿洛推门而,发现她正坐在床边收拾衣裳,都是前些日换洗好的,正一件一件的叠着。
宁千澜没有理他的意思,看都没有看他一,低继续忙着手里的事。
阿洛小心翼翼的踱到床前,举起小兔,告饶:“我错了,看在小兔的面上,原谅我一次好不好?”
宁千澜前一亮,略显兴的看着那只小兔,可当阿洛探脑袋看她的时候,她又低了,不去理他。
阿洛彻底没了辙,满脸沮丧。
宁千澜嘟着嘴,脸颊微红,过了好半晌,从袖中缓缓拿一个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