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狂消耗,程寻竟觉得不够。
提起这事,徐丹颖就尴尬,「我以后真的不喝酒了。」
去年是他难得赖床,在期末考的压之,他有几个月几乎没和何芝涵见面,对方以为他消失,天天一通电话,程寻警告她几次,直接关机,之后两人有一段时间没联络。
逢暑假,程寻回家一趟,倒也没什麽特别原因,过度疲累让他在公寓始终睡不好,想换个环境改善疼,他刻意喝了酒,帮助眠。
孰料,碰上了徐丹颖,契合的,b什麽都用,让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沉沦。
后来,她一早就无声无息的离开,他这一觉睡得沉,以至于醒来以为是一场过于真实的梦。
他一度以为自己被p了。
「那时候找不到你,我只想问你为什麽走?是我技术不好?还是你有另一半?他b我好?还是他b我更能让你舒服?」他伸手抚了她的尾,徐丹颖却想笑,任何正经话在他嘴里都会变调。「现在想问,当时为什麽喝酒?」
这是现在的程寻想问的,也是徐丹颖最不愿透的。
徐丹颖眨了,程寻是有耐心的。
与男人相愈久,她便发现很多时候与其说他脾重,倒不如说他懂得运筹帷幄,简单来说,他低声气,她就心疼,他气焰涨,她就觉得自己错了。
程寻知,他就是故意。
在可以接受的范围,他纵容她,徐丹颖何尝不是也在顺着他。
片刻,她才微微吐一句话:「我不知我爸会不会祭拜我妈,但只有他知我妈的骨灰坛在哪。」
「那天学校有个专题还没完成,我必须赶回去,有些资料放在家,我回去时,发现他在家,他大概也没预料到我会回家,然后我看到他一个人在书房菸喝酒,以及掉泪。」
「从小到大,我没见过他这麽绪化,外婆把他说得一无是,亲友不认可他,妈妈的葬礼,甚至是每次见到我时,他永远是安静的。看上去像是不在乎,事不关己,旁人说他没血没泪,老婆死了也没反应,说他本只想要温家的份,以及我妈的保险金。」
徐丹颖抿起笑,「有时候我觉得,反而是最亲近的人,说来的话最伤人,就像我一开始也不知。」
程寻听着,不时着她的腕骨,他知这都不是主因。
徐丹颖缓了几气,「他醉了,把我认成我妈。」
男人抬,目光幽幽,后续的事,徐丹颖没说了。
程寻一时半刻没说话,徐丹颖也不知该怎麽办,她没跟任何人提这件事,也知徐明远不是蓄意为之。徐丹颖挣扎之时,将他推倒在地,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对他表现了激烈绪,「爸!我是徐丹颖!我是你的女儿!」
不确定是疼痛迫使他清醒,还是这句话打醒了徐明远,他回神,见着女儿衣衫不整的模样,他反而b当事人更慌张,匆匆离了家门。
无从怪罪,她便选择一个人收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