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,不碍事,我与安安君本就是好朋友嘛。这儿小忙不足挂齿。”
偷听了全程的猫妖一个没忍住,亦正了容愤愤地握猫爪,“喵!实在是太歹毒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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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白猫觉得很饿,于是便伸了小猫嘴,踩着虚浮的步挪了过去,扬起小脖可怜地看向几位元君:“喵……”
“有劳元君了。”
“我已命中的仙婢同匠仔细搜查过了,整个太极中,只此一株。”涤非的面不大好看,续:“紫凊葫芦中关着蛇妖应常羲,应常羲恰好是猫妖的挚友,而这株,又恰好落在葫芦边儿上,这不是很明显么?”
珞玟吃了一惊,“加害?不至于吧……会不会是哪个仙官仙婢不识得此,误带回中?还是中原本就有镜奢,只是我们不知?”
那熟人似乎这才放心几分,又,“没什么大碍就好。哦对了,安安君卧病在床错过了考试,夫怜她弱,特许她病愈后再补考。佛学同六界史的试题我已经送过来了,等她复学,只需再去夫那儿补考一门法术就行了。”
最先听到的声音是背对着安安的神女,纤瘦挑嗓音清冷,显然是涤非。
光元君蹙眉,视线扫过她手上的镜奢,面容冷漠:“你的意思是,猫妖今次被困梦魇,是因为这株镜奢?”
最先回过神的是珞玟,她瞪大,半蹲了朝田安安惊:“你何时醒的?吓我一,怎么走个路连声音都没有?”
四位元君俱是一愣,纷纷回过低,怔怔地看向脚边那只不知从哪儿冒来的小白猫。但见她右边的小前爪蜷握,茸茸的小猫脸皱成了一团,赫然成了只义愤填膺怒发冲冠的炸猫。
熟人的声悦耳,只是语气却有几分忧心忡忡,似乎很焦虑:“元君,安安君这都病了三五日了,还不见好么?”
这喵叫太过有气无力,几位元君又窃窃私语得太过投,于是乎,很小一只的小白猫理所当然地被众神忽略了个彻底。
白衣神女扬了扬左手,纤秀雅的五指间持着一株泽淡雅的枝,沉声,“这株镜奢,是我在囚蛇妖的结界附近捡到的。”说着,涤非元君顿了,然后才接着说:“大家应该都知,一片镜奢的就能毒死一梦鹿,心智稍有不定者,便极易被此引梦魇,永远醒不过来。”
久到在一日清晨,她迷迷瞪瞪地清醒几分时,便听见从寝殿外传来了如这番对话。
安安失望地喵了一声。她呆呆地立在原地,片刻后,见神君神女们聊得火朝天,也被勾起了几分好奇心,于是又挪着小猫掌上前几步,准备听听几人在说些什么。
“约莫是很明显……照你这么说,还真是有人蓄意加害小猫妖?”珞玟元君迟迟地回过神,顿觉恍然大悟,当即正了容愤愤地握拳:“呔,竟然对一只不足两百岁的猫妖毒手,真是歹毒啊!”
两位神女兀自谈着,隔着一扇寝殿的门,又隔着一方封霄布的结界,床榻上的猫妖听得不甚真切,只隐约听见了几个关键字:病了三五日,错过了考试,补考。她懵了神,撑着床榻坐起,侧目一望,只见窗外紫气缭绕日上三竿,灵台这才清朗了几分,因忙忙化了兽形,蹬蹬爪了床。
接着还是一个柔和动听声音,只是较之前的那个明显要沉稳些,安抚,“比起前几日已大有好转了。帝君今日替她诊脉,说无大碍,真气也已复原了八.九分,最迟明日应该就能彻底清醒。少君不必担心。”
朝旽初起,大病初愈的小白猫云里雾里地走了寝殿门,由于一连卧床五日,她小耳朵趴趴的,整个猫看起来神萎靡。踱到殿门时,她遥遥一望,只见几抹着白衣的熟悉影正围立在一堆,压着嗓窃窃私语,像在说些见不得猫的事。
“我就说嘛,小猫妖虽弱,但有帝君每日一碗龙血将养,再弱又能弱到哪里去?”说这反问句的是旭良元君,是时他正抱着神剑眉蹙地坐在石凳上,一副我族败类着实伤痛我心的表,“看来是有人故意要加害她。”
涤非,“嗯,我正是此意。”
起的嗓音明艳清脆,调也是极跃的,应当属于一个年岁不大的少女。她拿自己还于神游中的脑壳思考了一,判断,那名说话的少女应当还是个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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