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她认真想了想,眉间的神有些抱憾,“其实我一直都很好奇,你们龙伤心起来是什么样。”
“……”
帝君着眉心别过,捺将那小东西提着耳朵丢寝殿的冲动,良久才沉声,“转过去趴好,我要脱你的衣服。”
小猫妖正在走神,闻言意识地哦了一声,十分乖巧地小心翼翼翻个,趴好。趴好之后回过神,顿时嘴角一,小脖一寸一寸地扭过来,瞪着他,雪白的脸微微憋红:“帝君,我现在还是一只病猫……”
封霄果真伸手去解她的腰带,俊的容颜在日照底莹莹生光,清冷淡漠而又泰然自若,“然后呢?”
“然、然后……”田安安震惊之余说话都结了,纤细的十指吃力地略微抬,捉住帝君修漂亮的一双大手,红着脸怒吼:“然后现在不能乖乖!”
尊神显然是惯了的,脱起小猫妖的衣服来行云一气呵成。她又羞又急,无奈上负伤更不是他的对手,很快便被剥得光溜溜一只,缩在云被连耳朵都红透了。封霄低看她一,见她满面怒双颊绯红,黑眸之中浮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笑意,淡,“不过上个药,你至于这么苦大仇?”
“……喵?”上药?
安安怔住,侧目一瞧,这才注意到床榻边上摆了个小盒,里淡淡的一片白,像是药膏。帝君白玉似的指尖蘸了一些,盯着她,“你背上还有伤,转过去,趴着。”
小猫妖脸一阵搐,反应过来,自己又被这只上神给耍了一遭。她无言以对,只能默默地转过,又默默地抱着枕趴好。觉到覆在肩的云被往一,他微凉的指尖覆上了肩背的伤痕,引得她轻轻一颤。
“疼么?”清冷低沉的嗓音传来。
田安安咬着嘴没有声。其实真的很痛,青璃堂堂一个上神,手上的兵自然不可能是什么破铜烂铁。那把承影剑虽远不及昆吾同定光,但好说歹说也是挤了神兵排行谱前十的,她这儿浅薄的行□□为,被承影的剑气伤及都很难消受,更别说像这么直喇喇地划这么多刀。
帝君每为她上一药,底的神便沉几分。她原是极细白皙的,白瓷一般光洁无瑕,此时剑伤零散四布,刀或浅或,极难想象吃了多大的苦。可是她偏又一声不吭,此前甚至还能若无其事地与他言谈说笑。
封霄低吻了吻她纤弱的左肩,轻声,“小猫,是我不好。”
这话本来是几个平常的字,从帝君中说来却别有一番韵,味。安安脸顿时红得更厉害,侧首看向他,将好对上帝君邃专注的双眸,她心变得有些急,隐约觉得他今日虽然还是很欠扁,但又似乎,没有以前那么欠扁了。好像对她格外温柔,格外的好……好像上次她梦里的样。
小猫妖楞住片刻,忽然迟迟地啊了一声,后知后觉地呢喃:“原来上次不是梦……”
这句话嗡哝不甚清晰,封霄倾朝她贴得更近,邃的盯着她,“什么?”
田安安眸光微闪,须臾,她纤细的五指用力,反手将尊神的手握,十分严肃地问他说:“帝君,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