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还来得及。赶明儿回了应朝山,蛇哥在方圆百里地给你好好挑一挑,什么狼妖虎妖豹妖,要什么妖有什么妖。虽然相可能没法儿与封霄比,但你要知,男人嘛,不能靠脸吃饭……”
应常羲是条记仇的蛇,上回被帝君的三昧真火灼伤手背后便怀恨在心,觉得自己为一山之二大王,若不伺机报复报复那个尊神,实在有愧应朝山的一众妖族民。应常羲琢磨着吧,论行论术力,他与封霄之间可能差了八百个青璃,的行不通,便只能智取。
可问题是,究竟要怎么智取?
蛇很严肃地思考了起来。他思考了好几日,终于极有智慧地想一个办法——撺掇这只一看就很好骗的小猫妖,逃婚。
听完应常羲一番苦婆心的劝告之后,小白猫闭上,拿粉粉的小猫掌无力地撑着额,无语,“常羲君,关于逃婚之事,你已念叨我整整三天了。”说完叹一气,掀开帘望向黑蛇:“我与帝君的婚期已定,就在月十五,距今只有一个月不到了,你觉得我像那关键时候掉链的猫么?”
黑蛇仍旧不愿死心,捉了她一只小猫爪再接再厉:“我说你啊,就是太年轻。你嫁给了封霄,将来就是他的帝后,这四海八荒哪儿来两百岁不到的帝后哟……”
话音未落,不远的娑罗树后便缓缓走来了两修人影,间或夹杂些人声,似乎是在谈。一人的嗓音低低沉沉,清冷之中又带着一丝慵懒悠闲,很特别,也很好听,小白猫大眸一亮,尖尖的小耳朵顿时竖了起来,听这是帝君的声音。
她听见帝君闲闲地问另一神君,吻透儿疑惑:“我这紫凊葫芦,近来的手不大对。”
另一神君也疑惑,“哦?”
帝君大概是沉了会儿,淡淡续,“轻飘飘的。总觉得,应该装什么。”
应常羲嘴角一。不过他好歹是一只威风凛凛的大妖,行走江湖几千年,见风使舵的本事极其。他笑了笑,郑重地握住小白猫的爪拍了拍,续,“两百岁不到的帝后哟,开天辟地以来,八荒罕见。妖啊,一定要追求,要敢于开创先河,时代的先锋。你与帝君实是天造地设,金玉良缘。”说完不等田安安回话,脚底抹油眨间就溜了。
“……”
小白猫额角悬着两滴冷汗,默默地在原地无语望天,正叹常羲君这手翻脸比翻书快的本领何其了得之时,忽闻旁的琼莹恭恭敬敬的嗓音响起,“帝君,梓微上神。”
小猫妖这才回过神,转过正要给两位上神行礼,却被帝君提着颈揣了怀里。她喵喵了两声,两只小小的猫爪搭在帝君前,抬就对上他沉冷的目光。接着便听帝君淡,“你那姓应的好友,似乎对我有儿意见?”
安安被这句话问得发麻,笑着拿猫掌垫拍拍帝君的脸颊,打哈哈:“帝君想多了吧,他心中对帝君的敬仰犹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呢!”
帝君垂眸,瞥她一。小猫妖一通鬼扯听得自己都有尴尬,被这目光看得悻悻然,当即垂不敢说话了。
尊神在前,为小辈的琼莹少君自是惕惕然如畏天地,拘谨得手脚都不知往何放一般。僵立须臾后,琼莹拱了拱手,端庄且恭谨地说,“那……琼莹就先告辞,不叨扰帝君和梓微神君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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