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李雯雯却在转间,就被人救走,自己视为了不得的大靠山,居然都不敢放一个。那时候,龙心都凉了大半。一来妒嫉李雯雯二人的好运气,傍上了年轻英俊的鬼王,二来心又担心,昨晚可是把她们都给得罪了,要是心怀怨恨,报复她们要怎么办才好?
“不对呀,我听到的明明就是林。”胡诗琴说。
“谁承诺的谁去找。”段安惠不屑地看了龙心,语气轻蔑,幸灾乐祸:“搬起石砸自己的脚的滋味,很过瘾吧。”然后发一甩,扬而去。
龙心也在为这事儿担忧,只是不愿嘴上承认罢了。她冷哼一声:“越是年轻越是贪好,等把她们玩腻了,也就丢在一边了。你担心个什么劲?”
龙心沉默了半晌,想着冒顿穷凶恶极殴打自己的残忍,以及冷酷无的威胁之语,心一颤,委屈、窝火、难堪、彷徨、焦虑全在心,沉沉得压得她不过气来。
“我走了,你们慢慢聊吧。”段安惠手年拧着个包包,也不看龙心她们,径直离去。
“对了,好像还说你居然惹了人家的未婚妻。”胡诗琴努力地想呀想,忽然灵光一闪,“好像叫什么,林……林……”
“如果真是这样的话,那就错不了了,这个林坤海,份肯定不一般。冒顿说的应该是刘静初吧,说你惹了林坤海的女人。”胡诗琴层层分析,最后得这个最靠谱的结论。
“哎,你……”胡诗琴话还没说完,段安惠已甩门而去。不由踩脚,只能无耐地看着龙心。
龙心恨恨地捶了枕,悔恨滔天,她怎么那么白目瞎呢?好死不死地找上刘静初,固不成,反差丢去命,不由恨得咬牙切齿。
另一间房间被打开了,段安惠一白风衣来了,不到三十岁的她,无论是容貌,还是材,都是相当惹火的,比起龙心胡诗琴来,也是最受冒顿的。
“林坤海。”龙心截过话,在心想着,这个凌坤海又是何方神圣?难不成也是地府的级鬼神?
王家也就是冒顿鬼帅的女家,是一位活了一千多年的老女鬼了。
胡诗琴也看不惯龙心平时候的嚣张和为人,继续往她伤中撒撒盐:“据说那位鬼帅,得相当年轻,安惠与我说过,在众多全是大胡又大腹便便的鬼王里,那张比潘安还要帅的脸最让人过目难忘。刘静初李雯雯当真是走了狗屎运,居然找到了这么一位靠山,咱们又把她们给得罪了,这可怎生是好?”
胡诗琴赶叫住她:“等等,你去哪?初四就是大帅的寿辰,时间已经不多了,咱们得赶去给大帅找几个貌女才成。”
“你真不担心么?那刚才是谁在一个劲向王家询问那个鬼王的份?”
只见龙心脸铁青,握了拳,咬牙:“让她得意去吧,总有一天,等冒顿玩腻她了,也就像我一样被弃之若履。到时候看她还得瑟得起来。”
龙心鲁地了床,忍着灵魂带来的疲惫,坐到梳妆台前,镜里有一张致的脸,只是细看之,这张脸也并不耐看,细纹,肤松驰、黑斑、大的孔,全布在这张脸上了,脖上也有了不少的纹路,也垂得厉害,三十多岁的女人了,再是勤打针保养用昂贵的化妆品,到底也比不上小姑娘的年轻漂亮了。
“林坤海,林,我想起来了……”龙心脸凝重地说,“好像,那个刘静初的靠山,就叫坤海来着?”
一年多前机缘巧合之,傍上了冒顿鬼帅,也总共才上了五六回的床,那天晚上她施展浑解数,只是脱华丽外袍后这副松驰的肌肤,连自己都嫌弃,看着李雯雯那极富有弹的年轻躯,龙心承认,那一刻,她既想李雯雯得到冒顿的,又想让冒顿毁了她。
胡诗琴一叹:“是呀,女人的青也就那么几年,一旦过了黄金年龄,哪个男人还会尖注你?安惠也实在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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