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只要她死了,他就再也不会受同心契血所扰。
当意识到小金龙能撩动他的心弦,他所思所想所做的,无不是切断她不该有的念头,可人算不如天算,他愈是想让小金龙悄无声息退出他的世界,她却在他的世界里愈来愈有存在感,直到有一天,小金龙蹦出一句让他呆若木鸡的话‘那你承认喜欢我,就那么难么?’。
他已不知活了多少纪元,见过女子无数,其中不乏对他心存爱慕者,可他从未动过情。
这条小金龙又吵又闹又暴躁,他根本无法相信,他会对她动情。
所以,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她,冷着她。
其实,承认喜欢一个人,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艰难。
之后,弥留在他心底各种莫名其妙的烦躁之意,也全部烟消云散了。
他,也掉进了‘温柔’冢的坑里。
“……我最厉害?我当然最厉害了!”耳边响起敖姝脆丽如滚珠般的说话声,看着敖姝笑靥如花的璀璨面庞,凤隽伸出形状优美的食指,轻轻摩挲过她嫣红而饱满的唇瓣,“姝姝,你真的还想再练功?”
凤隽从未动过情,一旦动了情,便是情根深种,矢志不渝。
所以,哪怕散掉无数纪元累积的修为,几乎耗尽所有的心头热血,亲手断掉成为第五位神尊的确定性,他也要将她死而复生。
如今,两人朝夕相伴,时时共处,虽然他散功重修,可他没有半分后悔和遗憾,只因心甘情愿。
敖姝一口咬住留恋在嘴边的手指,在修炼枯木逢春双人功的时候,凤隽啃咬过她许多地方,这些地方里包括她的十根指头,她曾经抱怨过很难看的两团胸脯肉,作为被教的学生,敖姝也有模学样的全部啃回去过,以前,她都只啃凤隽的嘴、脸和耳朵,从不知别的地方也可以亲。
凤隽半靠着软枕,敖姝坐在他精瘦的腹部上,听到凤隽问她的话,又一口吐出凤隽的食指,忙不迭地点头:“想想想。”
“那开始吧。”凤隽翻了个身,将兴致盎然的敖姝压在身下。
自从剥掉鸡蛋壳和粽子叶后,遮体的外壳和裹叶就再没回过身上,青色如烟的朦胧纱帐里,敖姝搂着凤隽温热的颈子,嘟着嘴巴提起抗议:“阿隽,为什么总是我在下边,我不能在上边么?”
敖姝的心思很简单,你能啃我的胸脯肉,我也能啃你的胸脯肉,你能在我的上边练功,我也应该能在你的上边练功才对。
亲自所教的学生如此好学,凤隽眼睛眨也不眨的温声道:“枯木逢春功只能这么练,你要是不乐意,那就算了。”
敖姝初尝身体的情爱滋味,正值新鲜上瘾的时候,当然不能随便算了,将凤隽的颈子抱得更紧,嘴里嚷嚷道:“不能算,不能算,不能算。”
凤隽笑着低下头,噙住一对儿水色润泽的唇瓣,温柔如水的细细纠缠着。
脱了遮体的衣裳,凤隽就宛如褪去了一身的高华和矜贵,极致俊华的脸上染着一种奇异而蛊惑的妖冶。
少顷,见敖姝粉光致致的脸颊红了,秋水明眸泛起湿漉漉的水汽,海床里也汇聚出湿润的水流,约摸着开船的时机到了,凤隽这才缓缓沉船入深海。
深海狭隘却温暖,沉入海里的船身坚硬且滚烫。
敖姝不自觉颤了颤被填满的海床,半瞌着雾气朦胧的眼睛,唤道:“阿隽……”
“姝姝乖。”凤隽清亮优雅的袅袅嗓音,仿若被醇香绵长的老酒浸泡了般,格外的引人入醉。
沉没在海里的船,时而风雨湍急的乘风破浪,时而悠闲自在的飘飘荡荡,航行许久之后,漏完水的船身离开深海,海床里却一片燃烧似的沸腾滚烫。
敖姝小懒猫似的趴在凤隽怀里:“阿隽,为什么每次练完功,我都会没力气啊,以前每次练完功时,我都特别精神啊……”
凤隽噙住敖姝洁白莹润的耳垂,低声笑道:“这个功和你的《坤虚诀》不太一样,你要是觉着不舒服,那我们以后不练就是了。”
“没有不舒服啊,练完这个枯木逢春功之后,我哪儿都舒服……”敖姝诚实无比的评价练功感受,“反正只是没力气一小会儿,很快就又特别精神啦。”拿膝盖蹭蹭凤隽的船身,敖姝嘴里咕哝道,“阿隽,为什么我们每次练功,你的这里都会变啊,还要往我的身体里钻,练完功之后,它就又变回原来的模样,这到底是为什么呀……”
凤隽僵了僵脸皮,有点头疼道:“……姝姝,你怎么这么多问题?”
敖姝扁嘴,目露不满道:“是你说,我不管有什么问题,都可以问你的!”
凤隽想了一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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