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行愣了一,仰看着他:“涂山族问这个什么?”
路途过了一半,月亮升了起来,青丘已经隐约可见,两片云前后而行,一时都没了声响。
斩鄂瞄瞄她,又朝后方涂山奉和东行所在的云偷偷看了一,抬手挡着脸,凑过来小声问了句:“你老实告诉我,是我对你过禽兽不如的事,还是你对我过禽兽不如的事?”
涂山奉也看了端倪,云避开煞气,停在远,伺机接近。
风衷边放着的龙桑杖忽而发一声低低的轻,她拿在手中,站起往云看去,猛地住了云。
风衷手腕一转,龙桑杖中的生气震去,斩鄂被掠开,落在了后方的云上,东行疾手快地拉住了他。
他一脸,方的煞气便往上窜来,东行扯住他衣袖不撒手:“这妖怪好像是冲着你来的,你别犯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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涂山奉立在她侧,忽然问了句:“东行,你喜什么样的男,可否与我说一说?”
东行错愕地看着他:“我不要嫁给狐仙。”说着看了看前面的斩鄂,别过脸去。
“我们只不过是普通人罢了。”她埋脸在臂弯间,不愿再多谈。
涂山奉摇了摇,这个年纪的女孩正当是一的时候,也不奇怪。
风衷愣了一:“什么禽兽不如的事?”
风衷落在了地面,眉心一灵血,殷红仿若朱痣,周围煞气未能接近却遮蔽了月光,只
“就是孩啊!”
说着竖指作法,生气在龙桑杖周围席卷回旋,如风一般席卷而,挡开了煞气。她往一跃,轻盈似蝶,穷奇跟着,两形直往沉沉煞气中落去。
东行蹙眉:“就因为神?”
了?”
后面的东行一直盯着前面窃窃私语的男女,僵着神闷闷地坐着,一手无意识地捞着的云。第一次登云行走,分明该觉得新奇,可现在居然都被别的事给转移了心神。
斩鄂叹了气:“真是我的责任,我也不能回避啊。”
涂山奉坐了来,看着她好似看着个孩,耐心:“你应当听大人们提过如今人间现状,神是守护人间之神,肩负着恢复人间繁盛的重任,斩鄂既然与神有姻缘,又岂会是普通人,连同他们的姻缘也是带着责任的。便是你,为这人间为数不多的凡人之一,也肩负着你该有的责任,青丘才是你该待的地方,你生来福德厚,也许会为人间带来改变。”
涂山奉立即布起结界,月莹莹的一层微光罩在云上,他正要去相助风衷,面前又窜来一阵煞气。
斩鄂怔了怔,看着她低垂的眉,忽然就说不话来了。
涂山奉已有所觉,此时见她神便明白了:“斩鄂这般一表人才,你与他朝夕相,会喜他也不奇怪,不过他并不是你的良人。”
东行愣了半天,又朝斩鄂看了一,他们从小一起大,记事起就彼此了解了,忽然就多了不属于他们的责任,简直莫名其妙。
斩鄂跟着站了起来:“怎么了?”
“我们青丘有不少未婚的男狐仙,英俊贴,你此番前去,我可以给你个媒。”
风衷恍然大悟:“所以你一听姻缘是真的,便决定要负责了是不是?”
“等等!”斩鄂朝望去,已经不见了她踪影,心中不禁一沉。
风衷沉声:“你们没有灵血护,不要太接近煞气。”
风衷不知怎么心里就有些失望:“你放心,孩不是像你想的那样生来的,你真不愿意我也不会勉你。”
话音未落,方忽然窜来一阵黑沉的煞气,直扑斩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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