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觉中,肖凤仪的衣衫已经被扯到了手臂两端,粉颈香肩,被衣裹住挤压着沟形成一条浅沟的,整个上半,已经有一半了来了。
公孙龙的手顺着锁骨往去,那手指已经压到肖凤仪的球上沿,这已经不能叫了,已经是纯粹的猥亵。
但肖凤仪的注意力不在于礼防上,而是在于公孙龙的手指压,让她到异常地难受:
“爹爹……,女儿,有些难气了……”
“凤仪稍安勿躁……”公孙龙嘿嘿一笑:“衣勒得太了,正巧为父要帮凤仪,就让为父帮凤仪把衣脱了罢了。”
肖凤仪一愣:啊?
可就这么一愣的功夫,公孙龙的指甲在她的腰间一划,后背衣的系带断裂开来,那件绿的衣被鼓的脯直接撑开,掉落在那肚上,再被公孙龙两指一,直接扔掉。
两只雪白饱满,能清晰看到血青的大球,直接了来。
“啊……”
一声低呼,看着自己那明晃晃的雪暴来,肖凤仪一时间又愣住了。她心里隐约觉得不妥,但稍作回想,脑里浮现现的画面却告诉她,她已然许多次在爹爹面前赤过了,
这让肖凤仪到迷惑起来:我怎可在夫君之外的人面前?
公孙龙却趁着肖凤仪心神失守,龙双手从粉颈往摸去,再从那雪白的的两侧包到沿,最后那大手直接抓住了【女儿】前两只大瓜,开始温柔地开始搓起来。
“啊……”“爹爹不要……”“爹爹……如此不妥……”“快停……啊……好难受……”
尚存一丝理智的肖凤仪自然开始挣扎起来,但没有力的她,被抓着的公孙龙在椅上,却是起不得,双手去掰扯公孙龙那侵犯的手,也是如何掰扯得开?
不多时,随着公孙龙对肖凤仪的开始展开攻势,肖凤仪一阵叫连连,彻底了来,再无挣扎,只有嘴尚在徒劳无功地哀求着,却是一动不动的,任由公孙龙肆意地蹂躏双。
这是一幅异常秽的画面。
肖凤仪坐在那张太师椅上,已经稍微,双手在两边扶手自然垂。她衣襟已经被扯到上臂,锁骨明显的香肩,以及那因为怀鼓胀了一圈的雪白双,那两只木瓜般形状的椭圆,如今被公孙龙那蒲扇般的大手一手一只地,正肆意地搓着,像面团一般变幻着形状,不时有从端那紫黑的大孔中被挤压来,潺潺。的位被如此挑逗,她很快就起了反应,双脚不知不觉左右敞开,宽松的罗裙在两间垂落,能看到贴着腹的那一块已然透,而那沉的迹还在不断地扩大中。
肖凤仪意识迷糊起来,她自己也不清楚,爹爹到底是何时从肩膀变成了搓。在引魂香的作用,她觉一切是那么的自然,让她无力抗拒。
她眯着睛,朱半张,那从挤来的声,“啊——~~~”,拖着销魂的尾调,一声又一声的,偶尔因为公孙龙突然搓起那异常的时,她会浑发颤,一边在仅存的理智中喊:“不要……”“那里不可……”,一边那声却突然,“啊———!”,变成了浪叫声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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