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认识的人多,待会儿去找条靠谱些的媒鱼,替你说亲,寻个老实憨厚家世清白的男人。你别说不要,在这泽湖,你孤儿寡母的,有个男人护着你,你才能过得更安稳些。这样孩生了,也有个爹爹。”而且唯有这样,这条傻鱼才能慢慢忘了那个负心汉。
见阿涟不肯,阿雱又:“就算你不为自己想想,也该为中的孩想想吧……”
泽湖的雌雄比例差距较大,再嫁的鱼也不在少数,阿雱也是在为阿涟的将来打算。
有了之后,她的决定便是一刹那的事,写和离书、退学、回泽湖,一气呵成,半都没有犹豫。
阿涟已经想的很清楚了,没有半分好犹豫的。
阿雱看了一这个,想了想,就说:“趁着现在还来得及,你赶找个地方把它扔了吧,然后重新开始新的生活,就当从来没有去过九霄阁。”
从她肚里蹦来的,她这么可能扔掉?届时扔掉,倘若运气差些,兴许就被人家捡去成茶叶;若是运气好些,安全的被孵了来,可一生就没有爹娘,孤零零的一个人,阿涟想想都觉得可怜。她小时候也是这样的,又这么舍得自己的孩也和她一样没人疼没人呢。
阿雱又见她不肯说孩的爹爹是谁,还一个劲儿的袒护他,便晓得那人定然是个人渣。
阿雱低,看着阿涟怀里的这个,无奈:“希望这孩能乖一些……”说着便曲起手指,敲瓜般的在壳上“咚咚咚”的敲了几。
阿涟摇摇:“我没想过这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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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涟:“那……”
阿涟蹙眉,伸手抚了抚怀中安安静静的,才缓缓
好好的一条良家鱼,去了一趟九霄阁,待了不过小半年,就变成了一条生了的二婚鱼……叫她如何能冷静的接受?
阿涟伸手拉了拉阿雱的手:“好了,你不要生气了。”
阿雱盯着阿涟瞧了一会儿,才叹气:“那好,反正是你的,你怎样就怎样!”
然后她又将脏的地板净,理完,最后去了浴室沐浴。
若是这还未生来那会儿,阿雱在她的边,肯定拉着她去鱼了。
“不过,这不太好吧……”
阿雱的脸好了很多,笑笑:“我看这的壳结实的,放心好了,敲不坏的……”既然决定留这个,阿雱劝不动她,只能支持她的决定了。她想了想,又认认真真的说,“你要留它也成,不过你一条鱼,在这泽湖没有什么亲戚仰仗,怕是随时会遇到危险。虽说你和离过,又带个小拖油,可你生的年轻貌,脾气温顺,又勤快贤惠,要找条好鱼二婚也不是什么难事……”
晓得她会这么说,阿雱又:“我知你现在还忘不了他,可一个男人,连孩都不让你生,那你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了。没就成亲,的确不太好,可你有没有想过,再过几日,这孵来了,总得上籍吧,难不成你让它就这么偷偷摸摸的跟你过日……”
阿涟却是这么都不肯的。
阿雱是个雷厉风行的姑娘,晓得这事,只有狠狠心,快刀斩麻,才不会将伤害再扩大。若是这会儿留了来,那一辈都要吃苦的。
阿涟赶小心护住,张兮兮:“当心敲坏了。”
阿涟难得认真:“阿雱,我真的已经决定了,我要把它养大。”
不得不说,阿雱想的的确比她远。
阿雱这才忍不住:“我看你是傻到家了……”她恨铁不成钢,“泽湖多渔民,你自都难保,居然还带个拖油瓶。”
“有什么不好的。”阿雱生气的说,“咱们又不是奔着找接盘鱼去的,你把自己的况说的清清楚楚、明明白白,若是人家心甘愿的娶你,那不是皆大喜?”
那日她肚疼,本想着太晚了,就不打扰上神,这么忍忍就过去了,没想到之后越来越疼,她便跑到了外面去。她没经验,之前更是不清楚自己是否怀,疼了好一阵,这便生了来。那会儿她有些慌,不知如何才好,可一想到上神说的话,便担心若是让上神知了,怕是不会喜这个,兴许也不想它被孵来。阿涟从来都不会和上神说一个“不”字,斟酌一番后,便小心翼翼将藏了书之中。
她这么能不生气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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