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得奇怪:“你当时就知天蛊了?”
“那蛊原是那女人炼来当小玩意赠给她夫君的,自然对麒麟血无效。”他讽刺一笑,“待她想拿它来对付我时,因药已成,无论她费了多少心机,麒麟血始终能遏制此蛊一二,这才没有拿它对付我。我估计她当年那么拼了命地害我也是存了让我改血易的心思,只不过还是我师尊技一筹,破了她的局。这些年我和她早已恩断义绝,我曾和她明言,是她若是再敢对……我手,我就不会再跟她客气,也因此她才蛰伏了那么久,直到现在才忍不住,来了个最后一搏。”
我半是羡慕半是哀怨地把心底的想法跟沉新说了,没想到这厮却在听了我一通抱怨后毫不掩饰地笑了起来:“我幸运?你居然觉得我幸运?”
,无论是天地之自修炼成仙的,还是以凡人之躯而修得大的,亦或是和我一样继承父母神力的天生神胎,都遵循天地之,修的术法虽然五八门,却是唯一不变的,因此成婚也不像凡间那么诸多限制规矩,跟谁成婚就跟谁成婚,无需自真是何。因此这三清的血脉其实早就了,鲤鱼和蝴蝶可以生一只白鹭来,狐狸和灰狼也可以生一只兔来,这样的例比比皆是,那瑶台玄女虽为七翎凤凰,但生沉新这么个麒麟来,倒也不是不可能……
我为他话中的意思而目光微讶:“最后一搏,你是指……”
“想什么呢?”沉新的目光在我脸上盯了片刻,颇有些兴味地问,“脸上的表这么哀怨?”
“……”我这才意识到我的话多有不妥,他的亲生娘亲想要了他的命,甚至帮着外人来对付他,于这一来说,他的确是不幸的,但除此之外——他明明已经很好命了啊!
思及此,我喜不自禁,要不是顾忌着他的伤势,我都想扑他怀里好好蹭蹭了。
“白神莲可解百毒,也可生死人白骨,”我想起了药王经中的一句话,“生殿中就满了无数的白神莲。”
绝逢生,不外如是!
“这么说天蛊的毒你能化解一二了?!苏晋说麒麟血能去天蛊几分毒,虽然不能完全化解,但好歹也算是有救了!”
沉新笑得不能自已:“沧海剑当初又不是随便从天而降落到我上的,至于麒麟——谁跟你说我是托了麒麟的真的?听碧,你是龙,你爹也是龙啊。”
哀怨?没错,就是哀怨,或许还要加上几分的羡慕。这份好运我估计就连天帝都求不来,这世上怎么就有他这么幸运的一个人呢,什么好都让他占了——佩剑是倾我龙族与整个三清之力的神剑沧海,师尊是大名鼎鼎的锦华神尊,现在就连真都是常人难见一的上古麒麟,我真是——真是——
“我曾经因为一些事几乎魂飞魄散,”见我面不解之,他解释,“师尊为了救我,几乎拼尽了一切。当时我的伤势严重到人形都维持不住了,只能化真,而若要完全救我,最简单的方法便是脱离麒麟之躯,附到师尊心养了多年的白神莲中。”
“你的确很幸运啊……”我不解地喃喃。
这世间万相生相克,我本就不信那无药可救的说法,只是有些东西毒太猛,不等解药药效发作就能要了命去,那瑶台玄女又有神女哨这般“珠玉”在前,这天蛊她自然不会手。这好了,只要蛊毒能被化解,就算只是一分二分,沉新也有很大的可能解了这毒!
我懂了,释然了,原来这家伙也是随了血脉的,不是天生的好命。
“我不会再给她机会了,”沉新中闪过一丝恨意与杀机,“等拿回了你的,我就请师尊解开沧海的第三封印,去亲手了结她。”
只是他得是多么的好运才能以麒麟为真啊?虽然这千万年来也有非龙族的神胎托生为龙的,但这么多年也不过了七八个,且都是三爪的玄龙应龙一,五爪龙就没见过。我虽然是一回看到真正的麒麟,但在古书上见的描画也不少,那模样分明就是最纯正的耀麒,他这运气未免也好得太厉害了吧?
他:“不错,我若是附于白神莲中,命和修为虽然能保住,但麒麟血脉就会从此不见,师尊当时也本想让我放弃麒麟之的,但得知了天蛊的存在后,就放弃了此法,转而费力莲结果,拿了白莲心给我服,再辅以诸多师伯师叔从旁相助护法,才救回了我,也保住了我的麒麟之。”
我心中一,却不觉得他有什么大逆不的,是那女人不顾母之在先,沉新能忍她这么久已经仁至义尽了,现在还帮着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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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一想,我心中的那些不平就顿时没有了,而且因为意识到一件事更加兴奋了起来。
“不是能解一二,是完全没有用。”沉新挑眉,“我说过了,如果这东西有效,那女人早给我服了,哪还能等到今日借苏晋之手?”他冷笑着轻哼一声,“怕是想最后一试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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