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巧了,那素有目中无人之称的初神君也是他的弟弟,他们兄弟两个在这一份上倒是像的。
不不不,这场面太惊悚了,一定是我想错了,想错了。
罢了,你自己顺着爬上来,难还要怪我不成?”
既然这样,那我还怕什么?过去就过去。
“不会是哪人?是不会杀人放火啊,还是不会篡改天命?”沉新不屑地嗤笑了一声。
红豆南国,相思玲珑,这南生调本是一首在古时南国传唱的民谣,因朗朗上、又寄托了女相思之而在江南一带传,后由洛朝的王、何二位乐者谱写成曲,收录在洛乐集中,更是一时名声大噪,至今也有不少文人雅士对此曲颇有造诣。
见我走来,他笑着起相迎:“公主这几日在府中过得可还习惯?”
司命就久地沉默了。
我怀揣着一兜的药瓶从西苑来,本想快步离开,却不经意听到了自对面东苑传来的几声空灵的琴声,便放轻了脚步,想着该如何在不惊动那弹琴人的前提悄声而又快速地离开。
琴音渺渺,我一边悄声挪着步,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几耳琴音,忍不住就讥笑了一声。
“可、可我大哥他不会是那人——”
反正我都在他的宅里住了那么多天了,也不怕这一时,还是那句话:他若是真想杀我,早在一开始就动手了,现在他不动我,一定有不能动我的理由。
思绪辗转间,那婉转的琴声已经奏了不少,曲调畅,带着江南一带独有的泛音之调,温雅又清丽。
心思既定,我理了衣襟,将怀中药瓶尽数放沉新给我的乾坤袋中,又将乾坤袋收怀中之后,就抬脚迈了东苑。
我抚了抚胳膊,将脑海里那骇人的画面去掉,正想赶离开,那婉转的琴音却在我转过时戛然而止,随而至的是苏晋一贯淡漠清冷、似笑非笑的声音。
过了石墙,没有走几步路,我就见到了苏晋的影。
唔……难不成他还真的像沉新说的那样,被什么人伤过心伤过,所以才会见不得别人好、要坏人姻缘,才会一个人在东苑弹这首南生调?
琴音轻响,似是被人挑起了一弦。
“公主既然来了,那就请吧。”
这调我听着有些耳熟,又正巧放缓了步,脆就驻足凝神听了一会儿,不过听了几弦,我就听了这婉转淡雅的曲调正是在江南传唱已久、至今颇为盛行的南生调。
“托你的福,过得很好。”我立刻止了步,警惕地站在离他一丈
他倒是好兴致,沉新要对付他,洛玄想杀了他,司命对他没了一开始的那份维护之心,我也不期望他能有什么好结局,这样四面楚歌的境况他居然还能这么淡定自若地弹着琴,是该说他沉稳呢,还是他本没把沉新他们放在心上?目中无人?
一向心狠手辣冷血凉薄的苏晋居然也被人伤过?一想到他苦苦哀求一陌生女而不得的场面,我就浑起满了疙瘩。
他声音里带上了之前都不曾有过的沉重,像是失望,又像是定了什么决心:“大哥他生凉薄,我……早该知。”
半晌后,他才缓缓开:“看来,是我一直钻角尖了……”
☆、第153章 南生调
他换了那一染血的靛青蓝袍,穿了一袭对襟的杏衫,用同的发带松松束了发尾,微笑自若地坐在琴边,双手还轻轻在琴弦之上,好一派貌岸然的儒雅模样。
因为是由南国民谣改编而来的,羽中带上了江南特有的音调,显得颇为淡雅,又因寄托了女相思之意,曲调婉转中又带着几分哀怨,士大夫弹奏此曲,我不奇怪,可苏晋也弹这首曲,我就有些不明白了。
“公主,请。”
原因无他,只因在这要关还能有这份闲逸致弹琴的也只有苏晋了,我当然不想惊动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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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世间表示淡泊、山的曲不在少数,在我看来,苏晋更应该喜雅筑竹颂注这类的曲才对,怎么会弹这表达女相思之意的曲?他又不是女,更不是什么闺怨妇,观他捻弦的手法,应当是于琴的,没理不知这曲代表什么啊。
我转的动作一僵。
我咬犹豫了片刻,想着沉新现在什么,最终决定前去东苑会会苏晋。
苏晋找的这座宅在凡间算是大的,不仅有前后二院,后院还有东西二苑之分,由廊的一座拱形石墙分隔开,石墙上并无门扉,四周缀满了蜿蜒缠绕的绿藤,已近初夏,那藤上已然结了几串小小的绿果,垂落来缀在半空,看着倒是很致小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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