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呢?”我叹了气,和沉新在榻边坐定后立刻一把地抱住了他,埋在他的肩膀好好地了一番他上的药香,才又觉得神清气起来,目眩也和方才他揽住我的时候一样暂时消退了。“好端端的碰上这事。”
药浴?
我这是造了什么孽,碰上苏晋这么个杀人不眨的家伙。
此自损之事,我想……无论是谁,都不会去的吧?”
我心一,立刻睁开了:“你竟要药浴?你……你到底受了什么
一想到这一,我就更郁卒了。
“你刚刚可不就现幻觉了?”他冷笑一声,“看来我是低估了苏晋的手段,他原本不知你今天会经过那里,可他却在瞬息之间布置好了一切,速度还真是快,我都要怀疑他上是不是全都是那些害人的玩意了。”
沉新说得对,苏晋害人从来都不需要理由。
“免了,我来只是为了找个人,不是来分辨香料的。”沉新上前一步环过我的肩,一药草的香味从他上散发来,闻鼻尖,我只觉得沁人心脾,顿时心舒畅了不少,恨不得整个人都一扎去。“现在人已经找着了,那我就不打扰殿雅兴了,告辞。”
苏晋面上的笑意丝毫未变:“神君若不信,不妨近前仔细瞧一瞧,看这焚香到底是不是白荏香。”
“谁投怀送抱了!”虽然现在有些力不济,但我还是意识地反驳了一句,然后继续搁在他的肩窝,闻着那药香清,脆就闭上了。“我只是觉得你上的药香很清,能使我提神,对了,你上怎么会有这么郁的药香的?我之前都没闻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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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药香?”他一愣,“或许是我近日来一直药浴的缘故吧,不过那药浴的气味可不好闻,应该不会是药香才对。”
“反正不是个好东西就对了,你以后记得离苏晋远一,那家伙城府很,我真怕你被他算计了还不自知。”沉新拉我额际的右手,“你别,你现在是魂魄之,没有之分,了也白,没用。”
沉新一僵:“你怎么忽然投怀送抱了?”
“那怎么办?我觉得我现在脑里一片嗡嗡响,响得我都快疯了。”我焦躁得不行,“苏晋他怎么那么多谋诡计!我和他无冤无仇,他为什么要害我?”
我被沉新半拖半抱着带离了东苑,虽然那焚香的味已经闻不到了,可我却还是觉得目眩,耳边也还留有鸟鸣与蜂鸣的嗡嗡声,嗡得我脚步都有些漂浮了,跌跌撞撞地走不好路。
我说不放心在苏晋待过的地方待着,他就在这房里转了半天,破了苏晋设的所有法术和禁制,又亲自设了一连串的禁制,我这才安心住了来。毕竟苏晋虽然居心叵测,但我一直确信他还有要利用我的地方,暂时不会轻易害我。
“哎哎哎,你走慢……走慢。”实在跟不上沉新的大步星,我只得拉住他的胳膊,试图让他的脚步放慢一些,“我。”
“这可难说,”沉新嗤笑一声,“毕竟殿你的想法与常人不同,我可不敢擅自揣。”
我实话实说:“还有耳鸣和目眩,总觉得要现幻觉一样,难受死了。”
苏晋微笑:“神君好走。”
可我现在不确定了,他是暂时不会要我的命不错,但要是给我使个小绊、或是来一些无命之忧的小算计,我也是吃不消的。
“他害人还需要理由吗?洛玄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?”说话间,沉新已经带我回到了房间,这房间是我在船上昏迷后醒来的那间房,原本不想再继续住去,准备跟着沉新一起坐在大堂整夜不睡,但沉新说我现在是魂魄之,外面死气颇多,多有变数,让我一夜就回房间待着。
“不用怀疑了,分明就是。”我伸手在太际了,试图使减轻一些,“白荏香又是什么东西?它怎么会让我幻境的?”
沉新立刻放缓了步伐:“你?可还有什么旁的不舒服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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