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8节(3/3)

吧，他又看了那碗饭有问题，而且来了这么一番惊天之语，要不是他，我们还真可能到最后也发现不了这座城的问题。真是说他不对，夸他也不对，我都被他得无力了。

想来，他这样的人也只有周姑娘才能和他相了，只可惜周姑娘她……唉，不说也罢。

“不用这么麻烦，”沉新绷着一张脸，“人有贪，就算衣无忧，有人施粥赠饭还是会有一大批人过去的，我们只需要去找人最多的那个地方就行。洛玄，你刚才从哪边走过来的？”

洛玄这一回想了很久，直想得沉新不可思议地看向他、我也开始怀疑他已经不记得了时，他才：“我记得……是西边。”

西街来来往往的人明显要比我们方才一路行过来的多多了，原来今日街上人少的缘故并不是因为日太烈，而是全都集中到这西街来了。

不过这条街上人虽然多，但也没到肩接踵的程度，想来这座城其实并不繁华，只是玩小吃等市集之一概不缺，所以才给了我一这里很繁华的错觉。只是现在想想，这繁华来得也很怪异，没有外来品通，此的匠人也并不多，这些琳琅满目的小玩意来得实在奇怪。

行径西街，看着周围来往吆喝的摊贩与行人，死气将这条街笼罩得一片灰蒙，人人脸上上都蒙着一层死气，却都笑逐颜开，闹无比，活脱脱一副凡间闹市景象，可我看着却只觉得诡异森，想起之前洛玄所说的话，就更不自在了。

走着走着，我就忽然想起异志中所讲的那个鼠故事来。

鼠幻叶，化作城，化侍妾，化灯火，迷路人之，引其，观其如玩之像，待兴寥，便吞腹，以人覆叶，比之叶妾更似人态，复引三人来，循复之。

意识地想起这一段话，我只觉得浑疙瘩都要起来了，连忙抚了抚手臂，跟了沉新的脚步往前方正零散排着队的人群走去。

沉新说得不错，这西街人来人往，但多数人都往一走去，远远的就见到了两排龙，龙支着一帐篷，里面正有两大锅缓缓冒着蒸汽，还未近前，我就闻到了粥饭之香。

我只走到了离那施粥之有三丈远的地方就停住了，沉新伸手拦了我，对我们摇了摇：“不用看了，这里的味和刚才那碗饭的味一模一样，看来都是由废幻化而成的。”

我心里一：“可是为什么？这——”我抬看了一那正在施粥赠饭的府邸门匾，“这张府里并无什么特殊的气息啊，他们为什么要这么？让其他人喝这东西对他们有什么好？”

“不是张老伯他们的错。”一个声音在我们左侧响起。

“谭？”我循声看过去，正见谭蓁从人群中走，一环佩轻响。

“神仙妹妹。”谭蓁走到我跟前立定，对我微微笑着了，又即刻恢复了凝重的神，“他们府里的人也都喝这粥，吃这饭。不，应该说……这座城里的所有东西都是由这幻化而成的。”

虽然这个预想我早就想过，但听她这么说，我还是惊到了：“你是说，这里的所有东西都是假的？”

谭蓁：“恐怕如此。这里的人从生来就用这，若是普通凡人，早就死在了襁褓之中，可这座城还是这么繁华，我也不知是为什么。”她面上几分困惑来，“难不成这正是这座城隐于世外的缘故？”

“它不存在。”洛玄冷冷，“也不该存在。”

“难是引魂灯？”我看向沉新。

沉新想了一，摇：“不是它，它虽然厉害，但也厉害不到这个程度，它没有那个法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