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9节(2/4)

我低看了一正在球里游动的青瑁，又问他：“你怎么看他是青瑁的？”

妖一旦修炼成人，虽说可以随心所以地变化样貌年龄，但从一个小小婴儿开始变幻却是不可能的，因为他们修炼成人时岁数有多大，就会相应地变成多少岁数之人，十白总不能是天赋异禀吧，一生就能化成人形？天帝也不到啊。

“他能看见我，却碰不到我，也看不见这些死气以及由化成的粥饭，所以我就想着会不会和青瑁有关。”他耸了耸肩，“我也只是随手试试罢了，没想到还真被我试了来。”

附也说不通，若是能附到一个尚心纯净的孩童上，那附的东西必然厉害又狡诈，不会这么毫无警惕，见到沉新那满的清气不跑，还直接上去拳打脚踢。

我沉默了。

“可这青瑁只在夜河山附近才有的，怎么到这里来了？而且十白的岁数也对不上啊，他看上去都有十几岁了。”

“青瑁，”他，“生来似婴，叫声如婴啼，能随着自岁数的增而像凡间婴儿一样生，只不过这青瑁只有三年岁数，三年间由一肤光的婴儿变成全皱的婴儿老者，活不。它倒是厉害，活了这么久。”

沉新抱臂一笑：“夜河山以黑黑山得名，它之所以黑黑山，就是因为常年受死气侵蚀，所以无论地表还是河俱呈黑。青瑁喜死气，这里的死气更甚夜河山，有青瑁现也不奇怪。至于岁数问题，这座城里奇怪的地方多了去了，这奇怪的地方算什么？”

……这算什么回答。

找清楚重？要不是你，十白能忽然变成鱼、造成这些混吗！

，可此刻他却变得有些迷茫起来，抬起环顾了一如旋风扫落叶一般净净的四周，喃喃，“米还没吃完呢……多浪费啊，西边诸郡一直闹饥荒，陛赈灾还来不及，言言也每日为西郡上香祈福，他们竟在这里浪费米，该死……”

“青瑁？”我一愣，青瑁生来双目纯净，可看透大分世间之，因此许多怪就专门捉了它们去，把它们的珠挖来修炼双珠，以助他们后天炼成一双良目。十白若当真是青瑁化，那他能看见沉新就不奇怪了，只是——

“怎么就是被我吓跑的了？”他不满地一手撑着膝盖站起来，另一只手拎着那条正拼命扭动着的青鳞小鱼，朝我晃了晃，“他们明明就是被这家伙吓跑的好吧？听碧，你次说话能找清楚重吗？”

“他的确不是凭空冒来的。”沉新看了一那鱼，扬手一抛，那鱼儿就朝我这边抛过来，我连忙伸手接住，怕它缺，又凝了一团气在它周围化成一个球，让它能暂时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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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沉新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经过刚才那一番混和洛玄的打岔，我险些都忘了问十白的事，还好现在想了起来，“十白怎么会突然变成一条鱼的？我听刚才那些人说的话，好像他这个人并不是凭空冒来的。”

——对了！

这家伙……真是不知该怎么说他，只是——这十白当真是青瑁？可青瑁终其一生都貌若婴儿，就算老死时也是婴儿样貌，只不过发发白，肤变皱而已，但十白他却是个活生生的少年模样，就算这里的死气与夜河山不一样，引起了青瑁的变化，可这变化也太大了吧？

洛玄一顿，果然没有再继续自言自语去，但是沉新却不了。

“神仙妹妹。”谭蓁的一声呼唤让我从思绪中回过神，见我抬看向她，她微微一笑，，“我知你心中在想什么，只是这城里有诸多怪异之象，再多一条阿白是青瑁的事实，实在算不了什么。

“被沉新吓跑了呗。”我见他呢喃之间多有几分痴傻的神，怕他陷当年的记忆之中而无法自，忙故意提了声音打断了他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