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是我煮得好了。”茶可是我为数不多能拿得手的技艺之一,当然要好了。
“不错,火候掌握得很好,比二堂妹煮得都要好喝一些。”谣又抿了一,这才搁了茶杯,看向我,“别说我了,说说你吧。你真的不准备喝药?那药方我仔细看过,用的药材虽然稀少,但都是药明确之,虽则五行偏了一,但正是此以毒攻毒之法,才让你醒了过来,你的魂魄也稳定了不少,你真不用?”
“不用。”我立刻敛了笑,将茶杯一搁回桌上,“只要是他开的方,再明我也不会用。”
“你这又是何必?”谣不解地蹙眉叹了气,“就算这药有问题,可我已经给你服了两副,你现在停药又有什么意思?”
“我还没找你算账呢!”听她说起这件事我就气,我只是昏迷不醒而已,又不是魂魄将散了,好好地让我继续沉睡去不好吗,指不定一醒来就回到了四万年后呢,结果一醒来看到了苏晋不说,还得知了我服了苏晋开的药这一件事,差没把我给气死。
“反正我不喝,”我沉着脸,“谁喝谁喝。”
“我倒是想服一碗试试看,”我这话原本只是用来堵她,想让她噎一噎,没想到她却是笑,“只不过这药偏,常人没病轻易不能服用,不然我也可以试一试太怀逐的药理通到什么地步了,还真是有可惜。”
苏晋的药居然还上赶着去试毒?她真是疯了,苏晋得都发狂了吗。
我笑:“这样不是更好?你服了药,若是无恙,那就说明你的太殿医术明。”最后那四个字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来的,也是我愚钝,直到现在才意识到苏晋通药理意味着什么,“若是你了问题,那正好,让他来给你瞧一,也给你开个方,这样你不就如愿了?太怀逐特别为你亲笔写的药方……”
“说什么呢。”谣双颊微红,竟是罕见地赧笑了一声,“他医术那么厉害,我岂不是一就被他看穿了,我还想给他留一个慧于心、仁心仁德的印象呢。”
慧于心?仁心仁德?
我几乎要失笑了。
她若是真的慧于心、仁心仁德,就不会执意去救苏晋了,也不会收留苏晋在岛上一收留就是三个月,若她此番法叫慧于心、仁心仁德,那我当日执意要苏晋命、甚至见劝不成而伺机偷袭,岂不成了蛇蝎心?
我心中失笑,面上却是不显,半是附和半是敷衍地糊了几句,视线就顺着殿袅袅升起的熏烟飘到了别,满腔的思绪也发散了开来。
苏晋通医理,定是也通毒理,也就是说,我毒害他这一个法是行不通了。我对药理不怎么通,毒理更是尔尔,指不定我给他的毒什么时候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回到了我边,吃到了我的肚里,别没害成苏晋,反倒让自己吃一番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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