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让他去受一外界有多么残酷,龙有多么温,就知他当初的法有多么傻了!”
“……但三哥,或许就这么觉得,他一向钻角尖。”
二哥目瞪呆:“那叫偏?母后那是被我气得不想我了好吧?”
“他还记着他生辰宴的事?这都哪门猴年月的事了!”二哥纳闷,“我可从来都没正经办过一次大宴,他要是为他的生辰宴不满,那我是不是该上吊自杀了?真是气死我了,越说我越上火,快快快,快倒杯茶给我,我都要气得火了。”
“反正我不能理解他。”二哥端起茶一饮而尽,用力扇着扇,“你们说了这么多,不还都是一句话嘛,就是三弟他太小心了。你说,他一个大男人,心那么小什么?要这些事都跟我们计较,那我们还叫亲人吗?”
“大哥就更不用说了,”我接过大哥的话,低落地,“大哥是爹娘,龙太,什么事搁到他上都不是小事,他的生辰宴一向都是宴请四海诸神的。至于二哥你,当初你不是大办过一次生辰宴吗?后来你嫌太麻烦,跟娘抱怨了好几天,娘以后就真的不再给你大办了,或许……三哥以为娘对你也是偏的吧。”
“好了,二弟,你安静。”大哥坐在桌边沉声,“小妹才刚刚醒转,你别把她又闹得疼了。”
听到大哥此言,我的胃里就一阵翻腾,我有些难过地低声:“二哥,大哥说得对……三哥最不喜别人说他面相柔弱好似女,可当初我给他的那一对惊鸿剑却是用来形容女段窈窕的,他……讨厌我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你不觉得,三弟却会觉得。”大哥轻叹了气,“三弟素来孤僻,是我们太不关心他了,他如此心,必不会几日之间就养成的,很多事都有迹可循,只是我们不注意而已。好了,关于三弟的事你们也别想太多了,我们在这里说再多,也只是一厢愿的猜测而已,三弟那般行事的真正原因,还是要问了他本人才能知。”
二哥几乎要了起来:“我们有错?我们有什么错了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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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就是想不明白,”二哥气急败坏地把折扇往桌上一摔,“我和你都好好的,怎么就三弟生了这心思?爹娘又不是不喜他,他有什么好嫉妒小妹的?”
“我当然知。”我惆怅地,“可是三哥始终不见踪影,不知哪一天才能找到,我担心……”等找到三哥时,三哥
“就因为你没有正经办过,所以三弟他才更气。”我刚伸手,大哥就拎起茶壶,倒了一杯茶推给他,“小妹虽然拜师昆仑虚,但素来得父王母后,每隔五百年一次的生辰宴都一定会大大办;我——”
他狠狠地敲着折扇,皱眉不解:“你说他怎么就生了这心思呢?什么爹娘偏你,什么你生来幸运,不知你何德何能什么的,这不是嫉妒是什么?你说,他一个大男人,怎么好意思去嫉妒你的?再说了,你是我们的妹妹,你得到爹娘的,难还有错吗?还不好吗?真是搞不懂他!怪不得那几天他神有异,我还以为他是在担心你,没想到他拦截了司命的报信不说,还装模作样地跟着我们一起到找你,我——我真是佩服他的演技!他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?爹娘喜你,这不是很正常的嘛,有什么好嫉妒的,啊?”
“还有三弟的生辰宴。”大哥,“二弟,你仔细想想,三弟的哪一次生辰宴是完整办过的?他年纪小的时候,办的都不是什么大宴,等他万岁生辰那次,又因为我和婉锦的婚礼而从简办了;就是三弟后来的几次生辰宴,不是我要留在神霄殿供职,就是你们两个在昆仑虚不能及时赶到,从来没有哪一次是我们兄妹四个一正经席的。就说最近这一次吧,好不容易凑齐了我们四兄妹,却因为小妹而去了一趟昆仑虚,也赶不及宴会场,那一次甚至连三弟自己都缺席了。三弟他……其实把这些面上的事看得比较重,他当年不愿昆仑虚,自己也不愿去找一个正经的仙门拜师学艺,所以我们也不知他平日里都跟哪些人相,或许被一些人挑唆了也说不定。这些事,素来都是说者无意,听者有心的。”
大哥抿了茶,方:“三弟此事,你我三人都有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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