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轻拍着被,鱼丽突然觉得很困,闭上就睡着了。
裴瑾也果真没有什么异样,问:“那后来呢?”
裴瑾吻了吻她的角,鱼丽笑了:“我不是很难过,其实我和他没有太的,只不过那个时候我就想,救人这件事,其实并没有什么错,知恩图报的有,恩将仇报的也有,但那是别人的事了,我们对得起自己就可以了。”
“丽娘,我现在心里真的……”裴瑾抱住她,和她贴着脸,喁喁私语,“你对我真好。”
裴瑾很有兴趣:“说了些什么?”
可惜不巧,她刚醒没多久,裴瑾的手机就响了,他很快醒过来,接了电话:“董菡?”
“两只手之前帮了一个小姑娘,她被继父侵,母亲没有收要求她忍耐,她在网上发遗书自杀,幸亏有网友发现及时和董菡他们联系了,这才救了一命。”裴瑾说着就想叹气,“这件事引起了媒关注,就想采访一。”
周六的那一天过得太过漫,周日便从中午开始,鱼丽第二天醒来,发现药效过去了,可手脚都是懒洋洋的没劲儿,脆窝在裴瑾怀里不起来。
裴瑾:“……”他看看在被窝里笑成一团的鱼丽,无奈,“别笑了。”
“说了些相的事,我说他不好,他说我也有不好的地方,我想想是有理的,不是肖臣还是封逸,闹成这样,也不是他一个人的错。”鱼丽喃喃,“我也是有不对的地方。”
“因为你也对我最好。”鱼丽,“你知吗?我今天和封逸坐来好好聊了一会儿。”
鱼丽努力想要板着脸,可没想到被裴瑾戳了戳脸颊,顿时憋不住笑了酒窝:“不许闹我,我又累又困,想睡觉。”
“哈哈,扮女人就完了吗?那你救的是个男人怎么办?”鱼丽笑得疼,“你别以为我不知周世文的事,哈哈哈。”
鱼丽好奇:“是什么事?”
“我决定以后这事少面,万一呢?”裴瑾幽幽,“再不行,我扮女人好了。”
鱼丽也跟着笑了:“这话被别人听见,肯定是要笑的,王八看绿豆。”
鱼丽笑坏了:“那你怎么不敢去?又不是每个人都是赵元珠。”
“后来,有人回报了我。”鱼丽笑了起来,“我一直没有告诉过你吧,我还救过一个孩,那年刚闹过洪灾,他的家人都死光了,他也快要饿死,我看他可怜,又觉得一个小孩不用怕什么,就接济过他几回,后来,他大了,成了亲,他就在最靠近山脚的地方起了屋,每过一段时间就悄悄把米送山里,这个孩很笨,但很老实,这件事,他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,但是几十年如一日给我送东西。”
“睡吧,我陪着你。”
“所以我们才是一对呢。”裴瑾与她耳鬓厮磨,低笑,“天作之合,再登对没有了。”
“有一年,他没有来,我就知他大概是死了。”鱼丽闭着睛,觉得微微酸涩,“三十多岁吧,死得很早,好人有的时候就是不命,对吧。”
与我何?他们终有一死,只不过是早一来罢了,我何必冒险?谁知会不会是白狼。”鱼丽说完,心里先“咦”了一声,奇怪,她竟然已经可以把这么黑暗的一面放心地展给他看了吗?
***
那不知董菡说了什么,裴瑾连忙:“不不,不用谢……真的不用,采访?你去吧,我不去,嗯,不去。”他挂了电话,不等鱼丽开问就,“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,吓死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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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裴瑾,你不要想太多,没有什么事一定对一定错,说不定现在你捐助的那些孩里有一个以后会变成大坏,但也有可能会帮助很多人,谁知呢?”
裴瑾摸了摸她的脸颊,:“我不觉得你有什么错,反正都是他不好。”话一,就觉得自己实在是偏心又不讲理。
裴瑾静静听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