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瑾却:“它没有变,我们变了。”他还有闲心打趣鱼丽,“现在总不会是当地狱了吧?”
满了铜锈的钗。
她摇摇晃晃地从地上爬了起来,环顾四周:“这里……好像一都没有变。”
“这我当然知。”裴瑾抓着她的手,“丢了老婆就没了,我又不傻。”
鱼丽怔了怔,好半天才想起来,啊,原来他知。
但这次……她把手放他手心里:“那你拉一啊。”
鱼丽抿着笑了起来,脆上前抱住他的一只胳膊:“我也抱一……你说,里面会有新的东西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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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山,和六百年前看起来没有任何区别,除了这支被她意外遗落在这里的铜钗,满布的铜锈证明了六百年的逝。
一失足成千古恨,谁知那玩意儿居然是不死药呢qaq“你说,那尸还会在吗?”鱼丽不由抱了他的手臂,语气忐忑,一如当初,“这件事从到尾都透着古怪,比如这个山,你不是让人找过吗?但没有找到,可我们偏偏又回来了……你说,这里会不会是平行空间?只有在起风浪的时候才会穿越?”
裴瑾仔细回忆了一番:“我记得没错的话,当时那尸已经完全白骨化了,也就是说,不大可能是他上没有腐烂的吧。”
裴瑾:“……”他该说什么呢?鱼丽看的小说总算从霸总裁小妻变成了悬疑科幻文吗?
他想伸手去拿,可边的人比他快了一步,抢先拿到了手里。鱼丽小心翼翼地去表面的铜锈,肯定地告诉他:“是我的钗。”她的语气里有压抑不住的兴奋,“我们回来了!”
“那要看看才知。”裴瑾拿着手电筒往前照了照,山里有些,上着苔藓,有些地方结着一粒粒的珠,地上有些,“对了,你再仔细回忆一,当初那个东西,你是怎么拿到的。”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鱼丽冷哼一声。
他知那个时候她怕得不得了,却碍于礼教,不能拉着她的手说“别害怕”,而她也是,她不敢主动伸手,只能牵着他的衣袂寻求些许藉。
鱼丽收了手指,呼急促:“我有小激动!”
裴瑾把潜衣设备逐一卸:“走吧,我们别耽搁,去看看。”说着,对鱼丽伸手,“这次,我可以牵着你了。”
“哎呀,六百年前的事你还记得那么清楚嘛?”鱼丽在他腰间掐了一把,“还有,这有什么好丢人的,不读书就不知事,我那个时候愚昧怎么了,我又不是愚昧一辈,你不就仗着比我多读几年书才笑话我的吗?歉!”
鱼丽说起这个还有脸红:“那个,当时不懂,我也没想那么多……”那个时候她饿得奄奄一息,压没有细想究竟是那尸的腐还是别的东西,拿过来就想嘴里,是想到裴瑾还在,她才忍着大的诱惑把它带了回去,两个人分着吃了。
鱼丽对于这件事记得非常清楚,她说:“在那骨的手里。”她一只手挽着裴瑾,另一只手在前,“你看就是这样,好像是握在手里,又好像是他上的……”
“之前海的时候都是选在晴天。”裴瑾最终还是,“你说的不是没有可能。”
裴瑾心服服:“对不起,我不是有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