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寻仙似笑非笑,“方没什么古怪,用药极巧,味味对症。何琼说她把十天的药都酌酌量,细致至此,倒也难得。”
清风明月对看一,摇摇,“抓了哪几味都知,分量只是大概,不确定。”
何琼不禁吃惊,皱眉向清风明月问,“药方在哪?可抄录了?”
何琼满心失望,咳嗽一声,“记什么就誊来什么。”
岳淡然也笑,回话的气淡淡的,“第一日服的和第十日服的,药量当然有差,十包药成分分量都分毫不差,省事倒省事,到底不如把功夫得仔细些。”
何琼药房的时候,清风明月正在登梯取药。
何琼冷哼,“无端端想去药房,说不定要意图不轨,主人不可纵容她为所为。”
脸上的伤却还是横七竖八的扎。这些血痕要是在别,兴许是微不足的外伤,偏偏伤的是脸,不留疤也会留痕,毁容是一定的。想到这,何琼心里也有些异样,这女五官端正,眉之间自有风,若不伤脸,定然也是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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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崖摔落,脏腑伤的不轻,刚好的是服汤药,去淤化积,现的这一副外用续骨养,一半蒸一半冷捣,和匀涂在夹板里正骨。”
何琼这才从门走来,走到案台前看了一冷笑,“姑娘也太不仔细了,这十包药的分量捡的不太一样。”
还会抓药?”
柳寻仙手抚上琴,“她想折腾就由她,你们都不好奇她能折腾什么来吗,我可在等着看。叫清风盯了,她抓什么药,怎么怎么煎都写张方来我看。你去吧。”
“从前的过往不记得,脑里几十本医书,几百条熟方却都还在,想来似乎也曾废寝忘地用功过。我也不知自己抓的药对不对,搞不好一吃不好反倒吃死了呢。学通没学通,还是请你家主人看过方个判断,兴许我连江湖郎中都比不上也未可知。”
“何琼大人拿这两张方去差够不够?”
岳淡然拿了秤,将药称了分成十份,一味一味地捡好;她不碰药柜,自然动不了什么手脚,何琼也不好说什么,且见她换了衣服,没有了初时的肮脏凌,看着也顺了许多。
嫌清风明月不够,又派了个人来监视她?
柳寻仙手指站起,“想去就去吧,别任起冲突,记得把方带回来。”
“她倒没说自己会抓药?就是求清风带她去药房。”明月扯扯袖,回答的很是谨慎。
她手脚利索地把药方写了,写完了一张又写了一张,又开求清风明月登梯取药。
何琼拿过那两张纸,皱眉,“你到底要几副药?”
岳淡然不以为意,把药好,动手要包。
明月依言退去了,四女侍咬了一只曲的牙,这边琴音刚落,何琼就抢了一句,“主人,不如我过去药房瞧瞧?”
岳淡然在一旁忍不住笑,“何琼大人想要我的药方吗?您同我说一声就是。我想着自家抓药不像与人看病,嫌麻烦才没写,现在写给你也不费什么功夫。”
岳淡然笑的似无心机,何琼反倒有些尴尬,“你从前到底是学医的还是学武的,哪有人年纪轻轻学通了两样的?”
何琼拿方来回柳寻仙,柳寻仙细细看了药方,心里暗暗吃惊。
何琼一门岳淡然就知了,规规矩矩打招呼,叫了声“大人”,谁知人家理都不理她,就只站在门盯着她看。
麻姑见主形有异,就细细问了何琼,众人都有些吃惊。
柳寻仙伸手轻药方上的字,“她的方用药之法,似乎自药王庄。药王庄的人,向
织女探看了一,“既然药方没什么古怪,主人何以面生愁容?”
织女也帮腔,“随便给她几副伤药就是了。”
何琼斜看看她的残断手,轻哼了声也不接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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