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望,笑着掀了脸上的面,飞到那一团混战的局之中。
三名刺客显然不是他的对手,合力过了几招就分散溃逃。
柳寻仙本想借着追人也脱,欧维却在后大声说了句,“不必追了。”
之前还拥挤的不通的街,现就只剩三个人。欧维因伤而表痛苦,躲在他怀里的岳思卿,更像是受惊的鸟儿一样瑟瑟发抖。
柳寻仙走到欧维面前,低行了一个跪礼,“王爷受惊。”
欧维撕里衣捂住伤,拿腰带缠小腹,脸上还带着礼节的微笑,“杨门主怎么会在京城?”
“属门中有事要料理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你是早就看到我了,还是听到喧声才发现我的?”
“属之前就看到王爷了,不想惊扰王爷,就没敢上前。”
欧维一边安抚怀里的岳思卿,一边对柳寻仙呵呵笑了两声,“今日是我失策,不带护卫就独自来,多亏你在,兴许是本王命不该绝。”
以欧维的份,就算明里不带人,银剑等也会在暗中保护;可如今他当街受刺,竟无一人现解救,这其中必有蹊跷。
莫非是欧维故意设的诱敌之计?
诱的是谁?目的是什么?
越嫣然在黑暗里看着跪地不得起的柳寻仙,心里一阵难过。
欧维一步步走到柳寻仙面前,大概是痛的站不稳,终于发话让他起,“当日多亏杨门主寻到,又将她收容照料,不远千里送回王府,恰逢本王不适,不及当面致谢,是我的失礼。”
一边说,一边将一只胳膊支向柳寻仙。
柳寻仙不得不上前扶住欧维,“王爷言重,此乃属分之事。”
欧维看着靠在他怀里的岳思卿,对柳寻仙温声笑,“杨门主与相多日,不知她现在还认不认得你?”
柳寻仙抬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岳思卿,一时如鲠在,“属救王妃时,她已失去心智,王妃大概……从没有认得过属。”
“哦?是这样吗?”欧维朗声一笑,随后却咳一丝血,“了这么大的事,银剑等也该带人来了,杨门主可愿到王府喝一杯茶?”
话说的云淡风轻,语气却是不容拒绝。
柳寻仙从怀中掏白绢递到欧维面前,“王爷保重。”
欧维笑着接过白绢,手心嘴角的血迹,“杨门主上常年都带着淡淡的梅香,却不是香熏香的香,倒也奇了。”
这句话说的虽轻,却一字不漏地落到了越嫣然的耳朵里,怪不得她从前一直都觉得柳寻仙上带着莫名的甜味,原来竟是梅香。
偏偏欧维把话说的别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