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节(3/3)

利的牙齿划破她脆弱的肌肤，用他带刺的品尝她鲜甜的血。他也小心翼翼，免得吓坏了她，然而那是因为他害怕一旦把她吓死，他就将失去鲜活甜的。一直以来，他其实并不温柔。在他抱着她的时候，有时候她忘记了自己是人类，她觉得她就是一盘菜，是他未来的餐。

然而这一次的觉仿佛和从前有些不同。他那么小心，他的那么，他待她仿佛珍宝。

“自从你饮过我的血，你的上全是我的味。”他有些幽怨地这样说着，“我简直要尝不到你本的味了。”

湛轻轻了鼻，在她看来，她的味与从前并没有什么不同。她轻声问他：

“郎君不喜？”

剩的半句没有问，既然不兴，何必由着她咬呢？受伤了血，又要埋怨她的味变了。

他却摇，满面着笑意：

“不，这样很好。这样谁见了你，便都知你是我的了。”

哦，原来他那会儿不躲，是要借此标记的。

湛应了一声，低垂了。心里一叠声地数落自己：

清醒一吧，这样一个郎君，哪里是她能觊觎得了的？她只消乖乖的，活上二十载，把自己养的白白，教他吃了，一生过完了，也就算完了，别想那些没边儿的事啦！

她正这么想着，心里幽怨着。没留神明夷君吻上了她的面颊，在她耳边混不清地说着：

“等你及笄……”

她的心又了，面颊上飞起红，作镇定颤声问他：

“等阿及笄……郎君要什么？”

他的极了，沾在湛面颊上，让她觉得几乎是的。

他一边吻着她，一边继续说着：

“等阿及笄，就成人了，就不再是幼兽了……可以嫁人了。”

湛没心思去纠正他那所谓“幼兽”的奇怪说法，只是轻轻问他：

“郎君要把我嫁给别人？”

明夷君看看她，她睁大了睛，脸青白，样楚楚可怜。就算是不用读心术，他也能明白她在想些什么，不觉怜意大起，柔声：

“我怎么舍得把小阿嫁给别人？等阿加了笄，就嫁了我罢。”

听了这话，湛一坐直了，转过用难以置信的神看他。她看见他淡淡笑着，姿态悠闲，仿佛只是说了一句玩笑话。她这才稍稍松了一气，然而那心里，却又是另一番滋味了。

明夷君却仍是笑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