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本座平素是最不闲事的。只不过这姑娘上可能带着些本座想要的东西,因此今天本座是非问不可的。”
那男无法,只得说:
“她上的一切东西,目前都是归我所有,阁若想要什么,不妨直接来问我。”
听见他这样说,明夷君便真个来问他:
“你边带着的这女,乃是东海的盐民。我所要的,便是东海盐民所晒的东海盐晶。”
听了明夷君这么说,那男愣了一愣,显然从来未听说过此。那女抓住机会,向明夷君恳求:
“妾确实是东海盐民,郎君若能救我一命,将我放归东海,盐晶应有尽有,要多少都行。妾本是族,如今被人捉到这地面上,郎君若不能搭救,妾只怕非死不可了。”
那男从来不知还有这样的事,他本来还提防着明夷君,突然听见这女如此说,不觉大惊失。抓住女双肩,问:
“你你你……竟然真的会死吗?”
少女的表冷漠至极:
“我初次见你,就求你放我一条生路。那时你便不肯,我多说又有何益。”
男听见此话,连声叹息,满面凄凉。女却背过脸去,不愿再看他,一句话都不肯再说。
明夷君微笑着向男说:
“看她这模样,只怕还没到京城就要死了。你费了这么多周折,若是只带回去一个死人,只怕有些亏本吧。”
那年轻男抬看了看明夷君,又回看那少女,叹了一气。中吐真言,将他与这女之事一一来。
原来他本是京中的富商之,初次门生意,带了不少金银,本来是要到海边去买珍珠的。不想看见渔夫网着一条从没人见过的奇异白鱼,那白鱼足有一人,鳞片闪耀着奇异的光。他以为奇货可居,便了价买,养在一个大木盆里,准备带回京城。
不想夜里白鱼突然吐人言,请求他把它送回海中。青年见了此此景,只觉得十分恐惧,刚要命人将它送走,不想那白鱼竟突然变成了个极貌的少女。
青年自幼在富贵中成,却也从未见过这样貌的少女,一时惊为天人,只觉神魂颠倒。他与之合,少女却抵死不从。青年一时愤恨,想起门之前,父亲曾要他采买歌女,作为送给国相的礼。他便决定要将这女送给国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