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8节(2/3)

湛笑笑，并未说话，只是付过了钱，拎着酒葫芦回去了。这人卖的酒果然便宜，生生比她卖的便宜了快一半。要照这么卖酒，不亏本才怪，估计他卖不了几天。这么想着，她觉得心里安定了不少，脚的步也轻快了。

“这都看不？自然是去打酒。”

她心里着急，坐在门仔细看过路人。还真叫她看见一个拎着酒葫芦的老儿从她门走过去。湛连忙叫住他：

“你不是最喜好酒，来尝尝这酒怎么样。”

明夷君闻言，走过去把酒葫芦打开，放在鼻底闻了闻，表突然变得非常怪异，停在那里发愣。好像他闻见的不是酒味，而是什么非常奇怪的味。

“不要尝，这东西……好像是断魂酒。”

卖酒的那人是个瞎了一只的驼背老，模样虽然丑怪，脾气倒是显得好，见人先笑，十分和气。他见了湛，笑：

等她回到酒肆，明夷君正坐在门等她呢。她把酒往桌上一放，笑：

湛听见这老儿这么说，到非常惊奇，连忙又给他拿了一碟炸生，搬了凳过来：

大一把，总算清醒过来，把个捣的饕餮从上撕来，丢到屋里去。

“老人家，您细说说？”

湛也好奇地走过去，取一只酒杯，准备倒一杯酒尝尝。不想明夷君一住了她的手：

“这位娘看着生，可是还没尝过我家的酒？今天给您算便宜一儿。您回去尝了，保准还想来。”

老儿见有不要钱的好酒，喜不自禁。举起葫芦呷了一，享受地眯起了睛。吐一气，慢慢说：

湛听了，只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。她平常最擅酿酒，自信方圆百里之，不会哪家的酒有比她的酒更好。更何况她的酒是上好的纯粮酿造的，卖到这个价格，已经是非常的便宜了。那南街上卖酒的又有什么手段，能卖这样又便宜又好的酒？

“断魂酒这东西虽然怎么看都像是酒，名字里也有个酒字，实际上却并不是酒，而是一药。服了这药的人，魂魄会变得非常容易离。从前断魂酒被称作离魂酒，服用它的通常都是些巫觋之，他们服过了离魂酒，便可以脱魂魄，上天地，与神明相通。不过后来有些心怀不轨的人将这离魂酒送给不知的人喝，然后再伺机割断那人魂魄，用残缺不全的魂魄来施行一些邪术。因此后来这东西就又被叫成断魂酒了。”

湛听他这样说，连忙过去抢过他的葫芦，往里满了好酒，又递还给他，笑着问：

“老人家，这一葫芦酒就算是我送给你的，你是要到哪里打酒？可否给我详细说说？”

“没错，这东西确实是断魂酒。”

“差不多五六天之前，南街上来了个卖酒的。那人看着生，不知是哪里来的。他卖的酒不仅清冽非常，香飘十里，价钱又比你家的酒便宜。因此这几日里，全县的人都去他那里打酒。小老儿我本来平常不大吃酒，不过南街上的酒香把小老儿的馋虫都勾来啦！这两天每天都要喝上半葫芦。”

“老人家，您这是到哪去？”

他转看见湛好奇的神，向她解释：

湛听了老儿这样说，只觉得自己再也坐不住。叮嘱明夷君看店，自己带了钱，取一个酒葫芦，到了南街上。

湛不知断魂酒是什么，不过就算只听这名字，看看明夷君的表，她也能猜这东西只怕有邪门。只见明夷君从葫芦里倒一杯酒，小心翼翼地抿了一丁儿，然后了：

湛听得胆

老扬了扬酒葫芦：

老儿见有生，就坐了来，一边吃一边说：

“你这酒还真不错，只不过比起南街上那人卖的好酒，还是要差上那么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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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街从前只有几家卖布的铺，除了过年的时候闹以外，平常一向没什么人。湛还没到南街，就已经闻见了一酒香，知大约那老人说得没错。此时她拐过街角走去，只见此人声鼎沸。许多人排着队在这里等着要买酒。

湛是来打探况的，看见此此景，就也站在了排尾等着要买酒。她足足等了大半个时辰，才到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