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放过我吧。”许业在被推御书房之后,当即就跪在了许南毅的面前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求了起来,如若不是有侍卫拦着,似乎还想爬到许南毅的边,那番作态实在是有些丢人。
许南毅皱眉,很是想不明白,父母与他们兄妹三人都是极有傲骨之人,就是死也不会这事,这个庶弟明明也是母亲的血脉,怎么就能如此卑劣。
“许业,我不会杀你,但也不会让你好过,你若还是有几分骨气的话,就自我了断了吧,免得活着受罪。”在许业的问题上,许南毅和父母也有谈过,倒是不会杀了他,毕竟他也是母亲的孩,不过就算是让他活着,也是终生禁的结局,家为僧,青灯常伴,也算是对他的一份恩典了。
“不,我不要死,我要活着,我,我要见母亲,母亲一定不会杀我的,我要见母亲,我是真的不得已啊!”许业惊慌失措的继续哭求着,但神中却极快的闪过了一抹喜,只要不死就好,不死就有希望。
“不得已?是谁迫了你?是她吗?”许南毅指向了一旁脸苍白的凌楚,极为讽刺的反问。
凌楚自从到御书房之后,神就极为复杂的看着许南毅,有那么怀念,也有一丝隐藏着的厌恶,或许还有些后悔和期待。
这些都很正常,凌楚这人当了许南毅那么多年的未婚妻,怎么也是有的,只不过这更多的还是厌恶罢了,因为她一直都觉得有许南毅这样的未婚夫是她的耻辱。
而后悔和期待,后悔的是自己当初背叛的选择,而期待就比较有趣了,她在考虑着怎么才能扭转局面,让面前这人放过自己!
不过这些绪在听到许业的话时,就转变成了错愕和愤怒,她怎么也没有想到,自己的夫郎竟然会如此失态的跪地求饶,而且还声声说着不得已这样的话,他怎么就不得已了,当初勾引她的,难不是他不成?
“许业,你说话可要凭良心,不得已?我可不记得自己有迫过你!”她最多也就是利用他罢了,一个喜自己的男人,而且还有利用价值,她又何必拒绝。
许业听到凌楚的质问,不自在的缩了缩,但很快就想到自己如今的境,咬了咬牙指控:“我是喜你,但我从未想过要背叛母亲,而你利用我的喜迫我,这难不是你的错?”
许南毅和唱晚看到这一幕,心有灵犀的想到了三个字:狗咬狗!
“我哪里迫过你,都是你主动靠上来的,你和我说的那些话,用我重复来让大家听听吗?”凌楚恼羞成怒,她没想到一向听话的夫郎竟然是如此本,还真是大难临各自飞,而且不仅飞还要落井石,当真是可恶至极!
许业明显有些心虚,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为了活命,他还有什么不来的呢,立刻就恶狠狠的看着凌楚骂:“污蔑谁不会,你以为你说几句就有人信吗,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