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必了,本王身体不舒服的紧,你们若无事就退下吧。”既然暂时不能杀这些人,许南毅就只能忍了,但他也没有给琰国使臣好脸色看,冷淡的说了两句话,便将人撵走了,至于那个被当作礼物送来的琴师,也被许南毅安排进了宫中专门给琴师舞师们居住的地方,只是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,许南毅眼中寒光闪过,这人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。
当天下午花唱晚就收到了手下人送来的消息,要说现在无论是花唱晚身边,还是许南毅身边,似乎都有着为各自通风报信的小内奸,关于彼此的事情,两人也很快就会知道,而对于这一点,两人也都清楚,却是谁都没有在意,反而觉得彼此是因为关心才这么做,所以许南毅也一点都不意外,花唱晚会提到这件事。
“听说那琴师长的很漂亮?”花唱晚见到许南毅后,第一句话说的就是这个,许南毅明显一愣,似乎不明白花唱晚怎么会突然间这么问,但随即便想到了什么,看着花唱晚的眼神都变得古怪起来。
“唱晚……你不会是在吃醋吧?”许南毅不太确定的问道,心情却是有些复杂,既希望如此,又不希望如此,之所以希望,是因为觉得这是唱晚在意自己的一种表现,而之所以不希望,又觉得这是对他的一种怀疑,所以一时间许南毅也有些纠结。
“哼,那算是个什么东西,我怎么会吃醋。”花唱晚不认为自己是在吃醋,这到不是因为她多么自信,而是因为许南毅给她的感情,让她根本就不会再去怀疑什么,那自然也就无所谓吃醋,但明知道这一点,她还是觉得不舒服,甚至也有一种想要杀了那些琰国使臣和那琴师的冲动。
“那你还故意问一问?”许南毅虽然很赞同花唱晚的话,觉得那琴师当真算不得什么东西,却还是觉得唱晚特意问出来就是有些古怪。
“不能问?”花唱晚强词夺理的反问道。
“能。”许南毅笑笑,不再和花唱晚争论这个问题。
“那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?”花唱晚话锋一转,又转回了原处。
“什么问题?”许南毅倒是有些迷惑了,他不记得自己有什么问题没有回答啊,啊,难道是……
“那人漂不漂亮?”花唱晚很有耐心的又问了一遍,许南毅无奈的想,果然是这个问题啊,也不知道唱晚为什么要在意这种事。
“我根本就没看啊,哪里知道漂不漂亮。”许南毅无奈的道,听到那些琰国人说送他个女人的时候,他就已经很不舒服了,哪里还有心思看那人漂不漂亮,那人就算是长成个天仙样,也是和他没有一点关系的。
花唱晚倒是挺满意这个答案的,点了点头,但眼神中却是闪过了一抹阴冷,语气玩味的道:“既然他们送了个大活人过来,咱们也不好就那么白养着,总是要有些用处的吧。”
“用处?能有什么用?”许南毅不明所以的问道。
“快过年了,赵恺图那里也挺冷清的,他不是嫉妒你有我吗,现在咱们也送给他个女人,总算是善待俘虏了吧。”花唱晚腹黑的道,语气有些阴冷,说她心胸狭窄容不下那女人也好,说她心狠手辣算计无辜也罢,反正她心里不舒服了,而她若是不舒服,那让她不舒服的人一定会更不舒服!
许南毅看着花唱晚,无声的笑了,认真的道:“那些琰国来的使臣也挺寂寞的,不然也送去些人吧,咱们总不好一直收礼不回礼,该被人说不懂礼数了。”
“对,正该如此。”有言道,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,这夫妻两人算是其中的典范了,或者也可以用狼狈为奸一丘之貉来形容两人,总归是比较合适的。
那琴师是被压着送到赵恺图所在的小院子里的,经过不久前许南毅那剪发的刺激,赵恺图整个人都颓废了不少,门被打开都没有什么动作,直到有个人被推进来之后,这才皱着眉头看去,却是见到了一个女人,先是一愣,但随即便变了脸色,像是想到了什么极为恐怖的事情,很是警惕的看着那个女人。
“你是什么人?要做什么?”赵恺图的声音都有些颤抖的问道,作为一名男性俘虏,某种极有可能遇到的场面,他并不是没有想到,只是大多数的时候还会安慰自己,至少自己的身份摆在那里,就算是俘虏,对方也不敢真的拿自己如何,但这一次竟然进来了一个女人,而且只有这个女人,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他不仅全身无力还被铁链绑着手脚,完全处于被动的状态,就不得不让他觉得恐惧了。
“你又是什么人?”周旋此时也晕晕的,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是来了哪里,她虽然是琰国使臣送来的,却也不是琰国的暗探,而是琰国情报组织培养的最底层的探子,甚至还是临时培养的,为的也不过是接近许南毅,博得许南毅的好感罢了,至于一些再重要的问题,她却是根本就不知道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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