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是何意?”
公孙异:“没什么,只是惊叹斐然殊对于华而不实的技艺真是有独钟,无论是御风行舟,还是这首混沌曲。”
“混沌曲?”
“你久居自然不知,这混沌曲是一名兵手为天第一庄所谱,琴曲之中蕴数十兵的声音,弹奏之时以力之,则传得越远,变化越多。边的人听着只觉悠扬,却能影响外围之人。尤其练武之人,武学成就越,便能分辨越多武的声音,反而更加受到扰。”
龙潜眯起,“所以我们现在就算再凝神,也听不到殿谈?”
公孙异,“正是如此。不过此曲对弹奏者耗损极大,斐然殊他……”
“耗损?区区弹琴的耗损,对镇魂珠来说,算得上什么?那门之秀,可是牢牢地被在掌心呢……叔公虽自称不从父母,但他这玩人心的本领,可是与王室一脉相承呢。”龙潜似笑非笑,娃娃脸上透着狡顽。
公孙异望着他,很想与他说,不要想着与斐然殊斗。一个连天命都能逆的人,他实在想不,还有谁能他的敌手。最起码,他识他至今,只见过他作天作地作自己,尚未见谁让他败过。然而他知,就算说了,这位祖宗也不会听。
血统,真的是很奇妙的东西。在一意孤行这一上,这对亲戚倒是颇像。
重明殿。抚琴者,确是斐然殊。封真、莫悲与白玉京分坐两侧,行歌站在中间,双方面临一场大型沉默,并无谈。
场面尴尬。
肚也饿。
刚想到饿,行歌的肚就打起来鼓来了。行歌羞愧,人如果只想着吃饭,与狗有什么区别?幸好斐然殊不知了什么风弹起琴来,应该没人注意到她肚的动静。
噗嗤。
听到这声笑,行歌就知自己过于天真。琴声虽在,肚饿的声音与忍俊不禁的声音依然巷陌相闻,狭路夹逢,行歌只想说声我还好你也保重,然后挥一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,奈何发笑声的那人跟她并无这样的默契。
“看来行歌友不擅辟谷啊。”白玉京笑。
两仪山庄的修多半形,英姿朗朗,浑散发着习武之人的刚之气,与清华观自由生形各异或胖或瘦的修大为不同。行歌忍不住多看了两,才:“困了便睡,饿了便吃,渴了便喝,法自然者也。”
“那困了不睡,饿了不吃,渴了不喝,便算不得正了?”白玉京问。
“非也非也。困了不睡,渡过了困。饿了不吃,渡过了饿。渴了不喝,渡过了渴。这是修行,与前者殊途同归。”行歌。
白玉京若有所思,随后问了从行歌踏重明殿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想问的问题:“在想知,行歌友今日,不,俗不俗的打扮,是自然,还是修行?”
行歌寻思,这是车战啊?天机被她说走后,两仪山庄上,果然清华观才是嘴炮压轴啊……
咦嘴炮是什么?为什么觉还贴切的?难得一次她脑中冒的声音是她听得懂的,行歌神略振奋,觉得自己神经病略有好转。
她想起白玉京的问题,坦然:“着襦裙,梳髻,正是贫尘世心在仙山的证明啊。”
白玉京哈哈一笑,饶有兴致地看着行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