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行歌神变得哀伤,游仙心中雀跃。
直到行歌终于开,说:“你说他是不是瞎,他居然看上我的才华,而不是貌……”
游仙一酒了来。
这个女人到底是真的拎不清还是在装疯卖傻!脑到底怎么的!
就在行歌叹自己明明可以靠貌却偏偏要靠才华,而游仙忙着压抑掐死她的冲动时,酒馆之来了几个不修边幅的大汉,因那几桌预留的座位与小二起了争执。
“明明空着,为什么你爷爷不能坐?”
“呃,几位大爷,这是别人订的……”
“别人是谁?你爷爷没看见!你爷爷今天还就坐定了!别人要是有意见,你就让那个别人来找你爷爷!”
小二不敢阻拦,睁睁看着这一伙人了座,急得快要哭来了。他是本地人,又岂会不知这几个浑人来自商州漕帮,而这几张桌则是预留给金刀王家的镖师们的。若是以往也就罢了,这两家正掐着架,等会儿碰上了,不打起来才怪!
“哟,青天白日的,这是谁家的癞狗,登堂室还上了桌。”
伴着一声冷嘲,一群镖师挑了帘,带着一风尘仆仆走到了堂中。
“癞狗说谁呢!”几个漕帮大汉拍案而起。
小二白着脸站在两方人中间,退也不是,劝又不敢,恨不得两一翻厥了过去。
行歌见状,连忙招呼游仙,“咱们赶把菜吃了,把酒喝完,撤。”
游仙中一抹讽意,:“你门不是自诩天第一门派,手都伸到朝廷去了,遇上这事,不是正该面一,沽名钓誉一番?”
行歌斥:“你是不是傻?行走江湖必学三十七招之第一招就是少闲事多吃饭。”
游仙闻言,似笑非笑:“行歌啊行歌,你还真的很不像门中人啊,是因为那个吗……”
行歌一手夹小菜,一手提着酒壶狂饮,忙得不亦乐乎,还不忘问一句:“哪个?”
游仙早已放酒杯,他端着手炉,笑眯眯地侧过,在她耳边说:“因为妙善法师从未给你授箓,你本来,就不是真正的女冠,更别提什么,门之秀。”
行歌瞳孔微缩,手一颤,酒壶落到了桌上,发一声钝响,打破了酒馆之因两方人对峙而冷凝的气氛。漕帮与金刀王家的镖师们,齐齐看了过来。
“小,想多闲事?”漕帮汉怒。
“并没有!”行歌急呼!
“你这么凶还说没有!好,今天你爷爷就成全你!”漕帮汉提着刀就向行歌走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