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引商从不认为自己是聪明人,如果她真的足够聪明,早在问华鸢那六个问题时,就该明白那人的六句回答都是真话,而不至于直到离开之后才想通一切。
“若你敢在你们北帝面前再说一遍这句话,我才佩服你。”事到如今,他敢这样无遮拦,她也没有什
夜空的安城依旧喧闹,少女的叹息却轻得只有彼此才能听清。
就在离开前,他还曾说过,“我不想说,是因为我觉得我能说的已经说尽了。”
最后,反倒是引商先问了他一句,“被迫奉自己的仇人为主,一定很累吧……”
而在她说这些话的时候,渡的影始终隐匿在黑暗之中,站在月的她渐渐几乎看不清他的神,也不知他现在在想些什么。可是从说第一句话开始,她就顾不得他是喜是怒,打定主意要将一切都讲清。
怕是从一开始,他就猜到总有一日她会想清这一切。不知为何,引商的前突然闪过了那一日在酒肆,他笑着说“你很聪明。”时的神。
无论是酒肆里的回答,还是姻缘簿上那个故事……若他当真不想告诉她,也不会让她听到看到这一切。
可是想得太清楚,真的是好事吗?
只是,真的难以开直言罢了。
许是因为华鸢的离开,许是她觉得趁着这个机会说来正好……总之,她终于说了。
于是,动了杀念。
在心底叹了一气,引商本也有些犹豫,反复想着现在就说这些事是不是太早了。可是到了此刻,她终究还是说来了。
☆、第119章
若是错过今日这个机会,两人怕是永远也不会讲这些事都讲个明白了。
“你若是真害怕在面与他们打打杀杀,就脆在世安个家一辈别回去了。若不是,就安安分分的回去当你的统帅别再来了不成吗?”她蹙着眉看向那个暗的角落。
谈。引商也不是傻的,她知渡必然很清楚华鸢的事,可是他也从来不说,只等着她先开。
未见其人,仅仅听了这声音,引商就已经猜来者是谁了。虽说对方总是不请自来,可是她刚刚将一直埋在心里的话讲明,这个人现得实在是不合时宜。
“我给你讲个故事?”不等他开,她便继续说了去,“从前有个仙君,他在拜师学艺的时候与自己的师有了私,可是后来不知因为什么事,又与那师有了嫌隙。后来师来了凡尘,投胎为人,他也跟着来了人间,只可惜这一世两人虽为夫妻却仍是结了怨,师从他边逃离时幸得另一人相救……”说到这里时,她顿了顿,却没再去看渡的脸,接着说,“后来,他将师在那一世的死,全都归咎于那个救命恩人。”
哪怕只是为了给一个代,引商心知自己也要将这些事都讲清楚。
一字一句,她说得清楚。
没多时,那里果然走个形纤瘦的年轻人来,“我这不是惦记着你嘛。”
而直至他离开,她才终于懂了这句话的意思。
“无论他是难忘前世的缘分还是想要偿还从前的恩怨,我今生欠他的恩,永远都还不清了。只是恩归恩,以命相偿我也宁愿,唯独一,此生不能以字报还。”
她说得这般直白,其实全无恼意,也不怨他是为了此事才与她相识的,更多的是想告诉他,她不想再与那人有什么牵扯了,他无法从这里得知更多的真相。
哪怕旧事再难开,他到底还是在从前那些只言片语间将真相全都告知了他。
“你说得倒是都没错。”倏然间,黑暗中传来了另一个声音,“只是,这世上的恩恩怨怨到了最后都不会像最初那样简单。”
直至今日,那个人已经离开了安。
这话说得大有意,但那声音其实有些轻佻。
“你早知他就是酆都大帝,也知自己是因为酆都大帝而死,只不过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所以……”她笑着看向他,“你想从我这里知这些事吗?”
在华鸢离开后的那三天里,她静心来想了许多事,也总算是将这些恩恩怨怨全都想了个清楚。可是,当她终于想通渡为何会那么轻易的现在她面前与她相识相知之后,她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全无怨恨失落,只有满心的歉疚。
即便是渡,也为这决绝的话语震惊了一瞬,险些不知自己又该如何开。
第一百一十九章画中鬼(8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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