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玄玑说什么就是什么,我不去理睬他便是……”
“师兄!”夏元熙看见薛景纯已经想要把手放在琴剑弦上了,忙拉住他,“这个老虽然脑不太灵光,但我记得他上次劫来时候,也是从准备渡劫的死关里面来,还守了十方大结界的东天,不是坏人……”
夏元熙撇撇嘴:“事实证明我的预测是对的。”
“喂喂喂,我的意见是不是可以不用听了?别忘了说起自寻死路,你不是比他还熟练嘛?是我把你捞起来的,还没找你算账呢,你竟然一激之都没有,人和人之间最基本的诚信呢!”夏元熙双手抱住他手臂,也怒了。
“玄玑你还是太不通人世故,以前还是凡人的时候,我在朝堂上见过许多这样的人。他们往往熟读诗书,自命清,知百世芳之说,便寻一些蒜的小事,在御前辱骂君王,故意犯不敬之罪,以求被杖责阶,一旦传扬去,便是君主毫无气量,为一小事刑囚铮臣,他们却得了忠臣烈士的誉。”薛景纯温和但是定地把袖从她手中,“这被称为‘讪君卖直’,也叫作‘骗廷杖’,这位老前辈求仁得仁,应该成全他才是。只是我却不知,什么时候这把戏却蔓延到修士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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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元熙心中焦急,毕竟就算这些人气势汹汹,其实只是想要她赋予天修士一特权,犯不着为了一之争,把三百多年前还并肩作战过的同伴给杀了。
“您……您难是静虚仙君的转世?那位以一己之匡扶天的绝世剑仙?”他颤抖的问。
说起这位杀神的大名,在老一辈的仙人当中都是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。不仅因为他是最后一
这次他停了来,沉默了。
“用七宝妙树这样的功德至宝来洗清我的罪业,你就不怕失去它的保护,会惹来许许多多的麻烦吗……或者,要是我回不来,你怎么办?”
“老夫此来是有私心不假,但比起你们来真是小巫见大巫,世上果然窃钩者诛,窃国者诸侯!今日老夫不能敌你,却不知老夫项中血,能不能溅上昆仑弟的白袍!”柏陵舍人也豁去了,他认为自己的私心并不算什么,这是为天所有修士谋福祉,但如果六回这一界神落自私自利的人手中,那才会让世界万劫不复。
那就只有一人!
七宝妙树?罪业?
柏陵舍人这样的渡劫修士,对修真界的传闻都非常熟稔,他脑海中飞速地过滤一遍,3万年前,昆仑犯大罪的修士……
难是?
“是是,说的没错,玄玑是我的恩人,那以后在这条命便是玄玑的了,就算玄玑的想法有一些谬误,我也会让它成为放之四海皆准的真理。”薛景纯笑,这次他眉微弯,带着一无可奈何的温柔。
但薛景纯的话却惹恼了柏陵舍人,他本来抱着慷慨赴死的心,没想到却被说成了沽名钓誉的小人,真是也不是退不是。
看起来像是在笑,但睛里却一笑意都没有!
“为什么我有一你暗指我不讲理的错觉?算了……话说回来,那前面的老……”
“对不起……”之前还如朗星般的双眸被垂的睑挡住,变得有些黯然,“是我在迁怒于人,一想起这些年来,在我看不到的地方,你究竟承受了多少磨难,我就想要一些人付代价,哪怕与此无关的谁也好……”
“你你……你……要杀便杀,何故作此诛心之言!”噎了半天,只得愤愤丢这一句。
“抱歉,却是我太磨蹭了,让前辈久侯。”薛景纯平和地说,看就要动手。
柏陵舍人没想到自己捡回了一条命,有些劫后重生的庆幸,但他随即想起刚才而人对话中的关键词。
用在这人上了。
究竟要怎样庞大的罪业才要用到这至宝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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