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想要什么,从一开始就说得很清楚。”她伸手一指旁边的月旦楼主人,“你们掌门人在我手上,要么你们打开藏书楼,让我找到我想要的,要么你们就把他跟我一起关着,反正我康健,没什么病,关个十年八年也可以。只怕你们掌门人吃不消。”她抬了抬,“至于他们两个,你也看到了,一样是受我胁迫,若是你们想朝他们问罪,我毫无意见,反正跟我也没有关系。”
诸葛先生听她说完,还未来得及说话,翟挽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叹。那位月旦楼主人施施然地从地上站起来,看着她说,“姑娘可知,执念太,并非好事。”
“不是好事岂不是正好?你们武林正人人都想杀我,若是我因此自掘坟墓,那不是正合了你们的心意?”听了她的话,那人轻笑了一声,答,“可是姑娘并非这样的人。”
“是,我不是这样的人。”翟挽转过看向他,“从来我想办到的事没有哪一件办不到的,别人盼望着我死,我就偏偏不死,就是要死也要留到最后才死。”她嫣然一笑,“要叫你们失望了。”
月旦楼主人轻轻抬手,诸葛先生像是要说什么一样,但在看到他神的那一刻,又将话咽了回去。锁住翟挽的铁笼缓缓打开,他们有光照来,月旦楼主人一面隐在影里,一面在光芒中,让人看不清他的脸。只听他缓缓说,“姑娘武功之,天之间恐怕难逢敌手,一味僵持去对我们双方都不是好事。既然姑娘想藏书楼查阅卷宗,我倒可以为姑娘开这一个先例。只是么,”他淡淡一笑,说,“藏书楼之前,还请姑娘照我们月旦楼的规矩来。”
他刚刚说完,翟挽便笑了一声,颇为不屑,“之前在那笼中你关着我,我都不怕你,现在你放了我,你认为我还会怕你吗?”她话音刚落,旁边就有急躁的弟大声喊叫起来,“妖女,你太放肆!”
“放肆?还有更放肆的呢。本不用那么麻烦!”翟挽说话间手快如闪电,朝着月旦楼主人掠去,他姿一跃,整个人好像惊鸿一般,正要从翟挽上飞走,她却像是早就猜到了一样,拉住他的脚腕,将他整个人拖了来。那月旦楼主人屈指一弹,墙上机关,跟翟挽一起,重重掉了去。
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,直到他们掉去,大家才反应过来。有弟要冲上去,结果被诸葛先生叫住了。这里到都机关,不知通往何,许多是连他们自己人都不知的。诸葛先生站在那中间,愣愣地了一会儿神,才猛地一跺脚,不胜烦躁地转往外走去。
刚刚走了没两步,就有弟指着陆岱川和段小楼上来请示他,诸葛先生看了他们一,想了想说,“先关起来吧,当要的是把掌门找来。”言罢,便再也不理他们,转离开了。
翟挽和那个月旦楼主人了陷阱,一直往面掉去,也不知有多远,总觉好好,他们两个才到了底。他们两人都有武功傍,除了几伤之外,到没有受太大的伤害。
陷阱的底,好像是个山。月旦楼建在山上,面到都是溶,勾连,都是陷阱,让人防不胜防。他们掉来的地方,还算燥,只是不知有多久没人来了,到都是灰,两人一来,更是惊起无数灰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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