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我是你,倒不如就当自己自由自在的妖怪,”她瞥了六耳猕猴一,“总比拉扯到佛祖跟前,丢了命的好。”
“哦,你是说那个啊,那的确是我。”
他看上去还是既没有要动手也没有发怒的迹象,可柴溪觉得自己的怒火已经有些压不住了。
六耳猕猴向后仰靠在树上,与他所说的话不同,神甚是惬意:“话说回来,我打从一开始就没说过自己的份和来历吧,你倒像是一清二楚似的。就连我想要甚么你都不好奇,难你就当真一都不担心,我会什么对你那位‘大圣’不利的事?”
“有担心或好奇的必要吗,特意去了趟果山,又故意在我面前用大圣的样现试探,就算是再愚笨的人也能把你的目的猜一二了吧?你的目标显然不是唐老,猪八戒和沙僧又与你何仇何怨,目标就只能是大圣。可大圣甚至在聊无可聊的五百年期间都未曾向我说起过你,可见与你也没什么不得了的矛盾,甚至可能都不知晓你。”
“好啊,”六耳猕猴闻言却大笑着鼓起掌来,“不愧是如来佛祖的分,竟然一就看我的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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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,一好也没有。”
尽是疑问的话语,她却用相当肯定的气说了来。
“我能。”
六耳猕猴“哦”了一声:“你是怎么有的自信,认为我不会对你手?”
“上次?”六耳猕猴装傻,“什么上次?”
“所以?”
“我实在想不明白大圣上又有什么值得你图谋的——除了他份所带来的所谓‘机遇’,所以,你说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呢?”柴溪眯,索一语破了对方的真,“……六耳猕猴。”
柴溪却反而沉默来,他这话的槽太多,她实在不知该从哪里开始吐。不过,她也没打算解释什么,就让他这么误会去好了,反正就算是唐三藏或是猪八戒沙僧——甚至于孙悟空,能了解清楚的也就只有她是如来佛祖右手所化这一而已,孙悟空凭着这么多年以来的相应该猜来的多一,但她也从未同他挑明过。
“从刚才开始你就在问些什么奇怪的问题?”她压着声音,想要竭力控制着自己的绪,“先是装成大圣的样来问我到底是怎么看待大圣的,现在又说这话,刺激我对你到底有什么好?”
柴溪总觉自己和对方的相模式有奇怪,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六耳猕猴和孙悟空的样貌行为过于相似——不,岂止是相似,简直就是一个模刻来的——她才会莫名就陷了这莫名其妙的对话。
“然后呢,我不在了,你去现在老他们跟前,可那能怎么样?”柴溪瞪着他,言语之中没有一丝一毫要退缩的意思,“依照大圣的,只会拽着你去面见菩萨面见如来,到时候,你份暴也就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。”
“在果山的时候,假借大圣的名义给我送果的也是你吧。”柴溪回忆起那时的形以及她自己和果山说的话,想到六耳猕猴有听到的可能,不由得脸又黑了一层,“之所以说‘不敢讨赏’,那也是因为你是刻意挑大圣不在的时候来果山踩,果山里本就没有你这只猴。”
“……你跟着我们有段时间了吧,”她皱着眉,“不仅如此,难不成……上次也是你。”
“无论是你的份,”半晌后,她如是说,“还是你想要的事,我都会告诉他。”
知要丰富多少倍,他相当游刃有余地躲了开来,绕到了她的后。柴溪自然也知她是不可能打到对方的,随即手腕一抖停了鞭,收住势转过去继续面对着六耳猕猴。
他表从戏谑到危险的变化就只是一瞬间的事,虽然仍是那副略显懒惰的姿势,但柴溪也明白,以他的实力,本不需要忌惮她,甚至,他连她背后的如来佛祖也并未放在心上:“反正,只要你彻底闭嘴就行了吧。”
“我会告诉大圣的。”
最坏的况,就是她和果山说的那番话真的被他听去了。
“说到底,我就只是好奇而已,”六耳猕猴倒是如是坦诚,“甚至于,现在过来找你,对我之后要的事也一益都没有。”
“那又怎样?”六耳猕猴却反问,“可不是人人都像你,那个唐僧,又或者是那猪八戒和沙僧,要是我现在他们面前,你觉得会有人能够分辨得我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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