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还要远远一大截的金翅大鹏雕的面前使用的地步,要是真用了来,估计反而是自己给自己跟绊。
沙和尚死死握着他的降妖宝杖向着金翅大鹏雕发起了攻击,而对方只是漫不经心地一挡就将那力挡了个严严实实,连颤都没颤一。柴溪意识又后退了一步,来回瞥了瞥周围的地形,发现实在是没有什么适合藏的地方。武的撞击声不断响起,她看得来沙僧已经有疲力竭,彻底支持不住只是时间问题。
柴溪心一横。
她松开了那只攥着袈裟和唐三藏手臂的手,一气,使劲往后推了唐三藏一把,就在惊慌失措、险些得要站不住的唐三藏踉踉跄跄地倒退几步,跌坐在离这里几米远外的地方时,那边传来了沙和尚重重倒地的声音。
“……”
柴溪意识到自己正在难以自制地发抖,这面临极其大的敌人时所特有的无能为力的恐惧压得她不过气来,使得她手指抖得都压没办法自如地活动。
“我知你,”金翅大鹏雕不不慢地走了过来,以一猫戏耍耗般的语调说,他甚至连正都没看柴溪一,“不过,也就尔尔罢了。”
“……所以呢?”
越是心急,动作便越是僵,为了拖延时间,柴溪不得不分心思来反过来利用他的心态随便扯别的什么,然而话一也让她自己冷静了些。她扯了扯嘴角:“我是个什么货,我自己再清楚不过,还不用你来再告诉我一遍。”
她左手诀,飞快地念了那不知在心中默念了多少遍的真言。
与那日不同的是,今日她需要以命相搏。
柴溪后背发麻地听到那“刀刃”似是与金属过的尖锐声响,她确信以自己的准决不会波及瞄准范围之外的事——比如远在金翅大鹏雕后的沙和尚,也不知他现在是否已经丧失了意识。
“连搔都算不上。”
这嗤笑般的声音响起的一瞬,柴溪睁大了睛,直直地往右边闪去。与此同时,她觉得自己就像是失去了整个左手似的,左手手腕蔓延一麻木的疼痛,然后才是从那里往传来的、来自于手指上的尖锐刺痛。
还好及时躲开了。
冷汗从她手心沁,柴溪知如果她再稍微晚上个半秒,她现在就连这痛苦都受不到了,等待她的就只有首异的结局。
一秒,她忽然浑一僵。
涌上腥甜的味,柴溪意识地低看去,见到的景象足以成为她半辈的梦魇。
……果然,还是没躲掉。
双已经失去支撑着的力气,鲜血不断从腹上被开的那个中涌来,她甚至不敢去用手碰确认那伤,生怕那会使她失去再死撑着意识的勇气。的土地被红的浸染,她咳嗽了几声,有怀疑血是不是已经呛了气里,不知是不是因为失血过多,满脑只剩些胡的想法。
金翅大鹏雕从她旁走过去,她想要伸手去抓他,却违背了她的意愿、压不听她的指挥。
好冷……
前有黑暗压过来,柴溪努力撑起沉重的,不想让自己到渊里去。
有什么办法,有什么办法能够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