力击一掌,那人也未料到般,躲闪不及,被我拍在小腹上,一退三步。
我捂住心,盯着那人,竟然是庄世正。
庄世正冷笑,“果真是一好力,普通人早就死在我的铁砂掌。”
我踉跄一步,他已扑过来,双掌袭来,似用了十成功力。
脚尖撩起一木枝,踢在手中,聚力掌上,反手往他脸上甩极劲力。星剑法第七式,最不耗损力,威力却慑人。
庄世正似乎没料到我竟还有力气反抗,掌到面前已无法收势,直迎剑气,刮的双掌开骨裂,惨叫一声,气已拍在他的腔上,再叫不一句痛话。
我颤颤转,抱起小粽,在门人和教众赶来发现前,必须离开这里。
不知是哪里来的毅力,竟不觉疼痛,明明动不动还会吐两血。小粽刚才在疗伤时被迫中断真气,也受了伤,我更担心的是他。
好不容易找了个农,了一大袋银,求他们去找个大夫来。再看小粽,眉闭,嘴角的血迹未,看起来更是目惊心。我试探着亲了一,只要他恢复原样伤就会愈合了,可惜还是没有效果。
简单清理,十分疲累,连药都没来得及喝,就躺倒了。
秋夜冰凉,越睡越冷,我愤然扯动。师,你不要跨床抢我被,这么很不德啊!
可是武力值本就比不过师,这一来二去打了个大嚏,冷醒了。
我愤然起,“这日没法过啦!”
这一吼好像不对劲,这本不是华山宿舍,倒像个简单的农家小屋。左看看右看看……这一看就不对了,我倒一冷气,退到床边,踹了一脚那男,“你是谁?!”
他面庞白净,白如宣纸,墨眉嵌,发如乌云,乍看跟墨画似的。一脚踹去,眉微拧,也醒了过来。眸更是好看,迷离俊。往我这看来,忽然坐起……噗,赤的上简直就是最佳利,血气值骤降。
“你又是谁?”
我大怒,吃了吐,就算是男也不能忍,“我是你姑。”
他微扯嘴角,十分礼貌恭敬的微了,“姑你好。”
“……”貌似我更吃亏啊。
他了手和脖,角微扬,“我知有些姑娘喜半夜爬我的床,就是不知你用的是什么手段,我竟毫无知觉。”
我气的肺疼——应该是气的,五脏六腑都觉得有疼,“明明是你这邪门歪不知用了什么法,神不知鬼不觉让我躺在这。”
要不是我上的衣服完好,早就扑过去撕咬他了。
他瞥了我一,“如此渣的脸,如此渣的段,我的神会那么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