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7节(2/2)

“夜……”

“傻孩……”天血夜想要抬起手摸摸冰月落，却在那一瞬间，她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，最终，手无力的垂，双也缓缓的闭上。

有些话，她放在心里，并没有说声，只要落落没事就好。

“对不起……”短短的三个字，天血夜似乎找不到其他词语来表达她对前这个一心呵护他的男人说，突然，她怀中的人儿动了动，她脸上瞬间浮起一抹笑容。

“呵呵……”幽泉轻声笑了笑，也不辩解，只是神直勾勾的看着脸苍白的天血夜，上万年了，他好不容易遇到自己兴趣的东西，怎么可能舍得摧毁？

冰月落抬起，起转手抱住天血夜，而站在一旁的斗恺也在同一时间冲了过来，“她失血过多，我先用凤凰之血为她吊住元气。”

冰月落瞬间来到了天血夜的边，柔和的幻力将她的手腕托起，冰之幻力旋绕在他的指尖，行将天血夜那徐徐淌的鲜血冰封，一块透明的结晶包裹着天血夜的手腕，瞬间被染成血红，但却再也没有溢来的迹象。

斗恺二话不说，咬破了自己的手，直接喂天血夜，“不用担心，我的质和夜的不同，血要多少有多少。”看着冰月落有些担心的神，斗恺大咧咧的笑了笑。

站在一旁的冰月言，束手无措，要说以前，他至少还有保护她的资格，但现在的自己，抬起手，看着自己虚无的，他连上去抱住她的能力都没有了。

只是一刻，他默默的抱起天血夜起，走向了自己哥哥的边，而幽泉，从始至终站在原地，就犹如一个旁观者一般，当冰月言和冰月落抱着的天血夜经过他边时，他开了。

冰月言苦涩的笑了笑，抬起看着冰域的天空，暗黑无边，周围只有冰冷的蓝，“我想要的，我早已失去了，也不曾拥有过。”

“你确定要这么？”

“救落落是我的意愿，与你无关，你可知？月言，你何须自责，保护我不是你的义务，为我牺牲也不是你应该的，其实我好希望，你能为你自己活一次，你自己想的事。”天血夜神定定的看着冰月言，这个男人，她无法给他最想要的，但是，她希望他能够过的好，至少，为自己活一次。

殊的血脉在那个时代迅速崛起，也因此遭到屠杀，看来，那个小男孩对她来说，比自己的生命更重要。”

天血夜很虚弱，脸苍白如纸，她低看向昏睡中正在自我修复的冰月落，勉笑了笑，“没事，我的曾今沐浴过神龙和凤神的鲜血，只是现在还有虚弱，不过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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冰月言的顿了顿，继续向前，幽泉的话再次响起，比上一次更响亮，似乎想要冰月言听清楚。

“夜……”

冰月落抬看向自己哥哥那势如死灰的双，似乎知了什么，他低，在看着自己怀中不醒人事的天血夜，咬双，抓着她的手不自觉的握，却又害怕怀中的人疼痛轻轻松开。

斗恺皱眉看向幽泉，“你最好不要有什么其它的想法，在这里要论搏斗，你觉得你能赢得过我凤凰一族吗？”

转过，他看向冰域的远，那暗黑的边缘，在那里，是渊最神秘的所在，也是最危险的地方，咬了咬牙，他似乎决定了什么，就最后一次，在为她什么。

“你真傻，你可知你现在失去的血，就算以后有天才地宝，也可能无法修复，我曾经向宗主立过誓言，会永远保护你，但……每次只会给你带来麻烦，伤害你。”冰月言愧疚的低了，他心疼落落，更心疼前的人儿，他想要保护她，呵护她，但现在的他，早已没有了那资格。

“落落，抱起你夜。”

“月言，我……”听着冰月言落寞的话语，天血夜言又止，有些话，彼此心里清楚，如果戳破了，只会伤了对方。

“你可知，千万年来，无人敢于他对抗，而和他对抗的人，死，是最好的场。”

“夜，够了。”冰月言见落落的伤势已经修复，气息和幻力也开始恢复，但天血夜却丝毫没有收手的意思，不，看她虚弱的样，她是本无法停止来，没有幻力支撑，悍如天血夜的，也本无法自我愈合，而冰月落那咀嚼吞咽的嘴，似乎也想要挣扎，一滴泪，从他的角划落。

“落落……”所有人的目光，都转向了天血夜怀中的小人儿，冰月落张开双的瞬间，那原本死灰一般的蓝，绽放光芒，他定定的看着抱着他的天血夜，角的泪倾泻的瞬间，他起狠狠的抱住了天血夜的腰际，让泪，浸了她的腰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