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十字星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说辞:“都说了我准备跟她问个好,然后别……”
安默拉在人群后面听了半天,她比较好奇的是这些人怎么知她房间在这儿的。因为昨天她比所有人都回得晚,理说应该没人看见她房才对。
杰拉尔德正用剑指着南十字星,南十字星一只手在兜里,另一只手握着匕首架住剑,有漫不经心。莲恩看上去跟她一样刚醒,穿了件便装站在门观察事态。英格兰姆的椅在南十字星后,他脸上微笑还没去,单看他一个人,一也看不张气氛。
南十字星嗤笑一声:“你不也是带剑吗?我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,随带把匕首防也说得过去吧……”
想如果要求骑他回去他会不会翻脸,想着想着就不小心笑了来。克洛宁莫名其妙地抬,安默拉很少在他们面前笑,这么就着刺的蓝白灯光一看,意外地发现她整个廓都柔和来,也终于有了她这个年龄该有的轻松活泼。
“我想……”南十字星看了一英格兰姆,皱眉把话咽回去。
“怎么了?”她问旁边一个冰原兽人。
一推门去,外面密密麻麻围了二十多个人和兽人,安默拉瞬间清醒了。
“是。”克洛宁回过神,连忙离开了。
“我看见他在安默拉门鬼鬼祟祟。”杰拉尔德一咬定。
“你鬼鬼祟祟的到底想什么?”杰拉尔德的气听起来有不客气,他一向有教养,很少这么跟人说话。
“我看见他在安默拉门鬼鬼祟祟。”杰拉尔德一咬定。
“我不是说这个……”杰拉尔德明显说不过他。
*
莲恩在他解释前话:“我能先问问为什么你们俩房间都在走廊另一却一大早都堵在这儿吗?”
结果睡了没几个小时,就被门吵吵闹闹的声音给醒了。
“去吧。”安默拉靠在墙上,闭目养神。
“没什么,早上起来跟她问个好。”南十字星也没回,大拇指往安默拉的房门方向一立,“还没敲门就被你拿剑了,有说不过去吧?”
她这间本来就不大的临时卧室瞬间就挤两个大男人一个椅,显得有挤。
最后还是安默拉看不去,她挤人群里,一把拽住南十字星就拉房间。可是没等她关上门,南十字星又冲去把英格兰姆的椅推来了。
杰拉尔德不乐意了:“他直接拿着匕首在安默拉门徘徊来徘徊去的,一看就没安好心,不能让他见……”
莲恩的房间在走廊的一端,跟安默拉离得不远。但是杰拉尔德在走廊中段,英格兰姆和南十字星都在走廊末尾,这两人到底是怎么绕了一大圈围在这里的?
“你想什么?”莲恩生怕他反悔,直接剑上前,挑开杰拉尔德的剑,“现在就走,他们谁拦你,我就谁。”
“我想跟她谈事。”南十字星终于变了个说法,他后面英格兰姆笑声,被他狠狠瞪了一。
“你可以直接走,反正她不在乎。”莲恩听了这话倒是很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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杰拉尔德就没他这么放松了,他手里圣剑又压一分,本来南十字星就没认真抵抗,这一分压来居然直接抵在颈大动脉上了。莲恩皱了皱眉,似乎在考虑要不要手,手了到底帮谁。后英格兰姆还在笑,也看不在想什么。
于是
于是莲恩把凌厉的目光投到南十字星上。
兽人张牙舞爪地讲了半天,她就听懂了“剑”“敲门”“打架”几个零碎的词。
“这么张嘛,我又没偷溜你房间。”南十字星耸耸肩,被一大圈人盯着也丝毫不觉得不自在。
克洛宁把她送到角斗场的时候,她已经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了。到了地十五层,她倒就睡,也顾不上其他。
“问好需要带匕首?”杰拉尔德质问。
“你跟她有什么好谈?”莲恩更不乐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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