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仰,张开双臂,没有笑容,仅仅是了无法抵抗的迎接动作。
从时间轴算来,应该是在西北领主府袭杀她不成,于是直接带着王者之剑抵达了终战,在终战的自己战败后给予她最后一击。
——“我又看见一个新天新地。因为先前的天地已经过去了。海也不再有了。”
新秩序与新荣耀尽归于她。
,她几乎没有在意这些,因为祭坛已经完完全全地从云层中来了。
曙光的面孔如此生动,她拿着的是王者之剑。
她用审判之剑割破手腕,血淌来,祭坛眨间变作赤红。
背后的碟形飞行开始发不安的震颤声,一朵蘑菇云在半空中升起,大的爆炸力量轰开了半边天的云。祭坛玉石般剔透的材质暴在外,显得颇为脆弱,这时候所有导军团的炮一由安默拉转向了祭坛。
但是她还没有败。
安默拉在原暗的环抱中轻柔地说了最后一句祷言。
——“不再有死亡,也不再有悲哀,哭号,疼痛,因为以前的事都过去了。”
唯有循环例外,它无始亦无终。
她笑起来:“最后一次。”
[to be tinue]
“坐标掠夺。”
光溶解了黑荆棘,世界渐渐归于平衡。
她觉周围的世界摇摇晃晃,似乎还有发黑,圣剑的伤害确实是累积的,当初她预到的第三次剑攻也没能躲过。
这样大的力量输,让她都有支撑不住。
这是安默拉第三次,被王者之剑命中同一个地方。
摇晃,摇晃。
[true end]
两个曙光都消失在空气中,跨越时光而去。
安默拉没有想到有一天同样的导式会被用在自己上,眨间碟形飞行就取代了她,而她则位于一柄圣剑的尖端。
透过窄小的天窗,她看见被困缚于黑荆棘之上的丽神祗。
冥冥虚空中仿佛有谁在应和她的话。
——“我是首先的,我是末后的,我是初,我是终。”
灵魂正在新的世界里四游。
安默拉将审判之剑举,这次连给自己放血都不需要了,她腹就有个大。
安默拉在半空中没有任何依托,腹间的伤淌止不住的血。
光消失了,世界陷彻底的虚空黑暗。
安默拉觉得力量正在逝,速度和世界的崩溃与建立等同。那只摇着纺车的大怪忽然泪,发恸哭,手中的速度却依然快得惊人。
崩毁,崩毁。
作者有话要说: 周围没有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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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大片紊的导式与灾变之中,一银光破空而来,安默拉本能地以为是之前那个人形导式所坐的飞行,但是回一看,斯洛正把那家伙控得死死的,半也接近不了。
凡有所始,必有所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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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时间轴校准。”
“所以呢?还要尝试多少次才放弃?”安默拉问曙光。
银光速度极快,眨就到了跟前,安默拉看见这是个碟形飞行,与之前的银单人飞行风格一致。
好像有人抓着整个世界,用力翻转,不停摇晃。
“我将拭去你们一切的泪。”
一透彻的凉意带着不可阻挡的剑势穿过她的腹,另一个曙光站在她背后,手里所握的同样是王者之剑。
重新获得视觉能力的时候,一切似乎都很暗,遥远的方有神殿穹,有斑驳古老的天窗。
安默拉的声音与冥冥虚空中的祷言合二为一。
“置换成功。”
他发一声叹息,将她抱在怀里,“我指着我的永生起誓,必将一切的公义与福音赐给你。”
“空间坐标原确定。”
像是一瞬间坍塌的沙城或者被推倒的积木,祭坛重重的往一沉,世界的结构彻底被破坏。
安默拉捷地抬手用审判之剑架住王者之剑,这么一来空中祭坛又缓缓升云层,她过的血都算白。
她看见穹之上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,那个人与她对视一,神惊惶,影渐渐消失在这个时空。这是她睁以来看见的第一个人,仿佛宿命般的相遇。
背后有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