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日的奏折,被你哥哥发现以后,也是像现在这样,努力地没话找话。”
他平静地落座在石桌旁,状若无事地理了理袖摆,语气格外温和:“说吧,你这次又了什么?”
殊月走过来时,刚好听见了这句话,他站在奕和仙帝的侧,见清岑依然淡定,不知怎么心里也有几分张。
早风来竹木清香,近旁一片薄云缭绕,宁瑟咳了一声,抬手搭上石桌,刚准备开说话,就听清岑了一句:“我想求娶宁瑟为妻。”
我想求娶宁瑟为妻。
这话乍然现的那一瞬,奕和仙帝整个都懵了。
他缓慢地扶桌站起,一字一顿地问:“你说什么?”
宁瑟的心顿时提到了嗓,目光焦灼盯着她父王,只觉得奕和仙帝上就要袖,然后就是和清岑打一架,打到见血为止。
清岑却牵过宁瑟的手,像她经常对他的那样,将她的手捂在心的位置,“若是能得偿所愿,此生也没什么憾事。”
他:“往后和宁瑟过日,我会谅尊重她,绝不沾惹草,凡事将她放在第一位。”
一番话说得十分耿直朴实。
宁瑟的手被他捂得微,一颗凤凰心快要化成。
然而她不知的是,清岑这么年来第一次说这话,其实有些不太习惯,而且想不到什么好词。
但他总是将宁瑟同他说的话,一字不漏地记得很清楚,所以方才讲的那些,其实都是宁瑟对他说过的话。
此刻离庆典开始已不足一个时辰,殿外奏起乐古曲,霞云笼罩半边天空,宁瑟怔了一怔,抬看向清岑,“你先回正殿吧,继位的典礼要开始了是不是,待会如果天帝陛来了,你应该还要去正门迎接吧?”
奕和仙帝却在这时话:“他都向你求亲了,我能让他走吗?”
言罢又看向殊月:“去把你母后叫来,就说我有天大的事找她。”
殊月的人影消失后,宁瑟攥着衣袖问了一句:“父王,你有没有生气?”
“我生气作甚。”奕和仙帝重新落座,分外平静地望向宁瑟:“你看你哥哥,这把年纪了,还没有成家,我有时间替他着急,也不会对你生气。”
这样的回答实在乎宁瑟的意料。
奕和仙帝正襟危坐后,抬将清岑上上打量了一番,目光中包些许肯定,“单从外表看,几乎没有缺。”
宁瑟闻言,随即接了一句:“而且待人接温和有礼,就像父王你昨晚说的那样。”
“我说过这样的话?”奕和仙帝:“我不记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