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可惜,我并不是那个被你们害过的人,”柳梢轻声,“我又怎么知,你们当初是怎样对待他的呢?也许当时的他,比你们更可怜啊。”
柳梢离开幻海,径直去墨兰殿找未旭,刚到烟墙外,就撞见女押送那两个女人来,两个女人估计又是被取了血,见到她就拼命挣扎。
柳梢站着不动。
未旭大笑。
平日里神气十足的少女突然变成这模样,着实怪异,未旭挑眉:“圣尊何事不快?”
“嗯?”他有些意外,收回手。
柳梢沉默半晌,弯腰看着她们:“你们是很可怜,我也很想饶了你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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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卢笙推荐他是有理的,上次石兰临时了状况,此番绝不能再带她去,而且这次多了个洛宁需要保护,放,除了卢笙之外,就数这位曾经的“尊徵月”修为最,卢笙自己走不开,找他随行最合适。
劫行听得额青直,瓮声:“圣尊既这么说,属去就是。”
察觉她到来,他转过微笑,良好的修养一如当年,无论她对的错的怎么闹,也从未有过半生气的意思。
他摆明是不想去,柳梢偏要恶心他,笑嘻嘻地:“劫行叔这话就太谦虚啦,放,还有谁比得上你沉稳老辣,勇武过人呢?有你在,能叫人放一百个心的,你不会是看我年轻,不把我放里吧?”
听懂她的意思,两个女人登时绝望之,失去双手的她们愤怒地嘶叫,其中一个张开嘴,凶狠地咬住了柳梢的脚尖。
未旭瞧了瞧,突然将她拉怀里,将那杯血往她嘴里:“蔽简陋,无甚好茶,圣尊且慢用。”
“说谎是不好的习惯,蓝叱。”
柳梢立刻拍掉杯,尖叫着起来:“放肆!放肆!”
……
柳梢不自禁地厌恶之,直起轻轻踢开她们,再不看一,抬步走烟墙之。
拥有大的力量,却对这片土地无能为力,只能请求她的帮助。
两个女人忙不迭地,泪直,目中似乎也没有半仇恨了。
面对这位晚辈圣尊的命令,劫行哼了声:“大有能人在,属修为低浅,不敢误了圣尊大事。”
血洒了满榻,柳梢嫌恶地消除那些血迹,也没发火,又坐来发呆。
柳梢低着,叹气不止。
形容装束改变,两个女人已经不记得见过她,也忘记了之前的怨恨,她们扑倒在她脚前,挥动着光秃秃的手腕,底满是乞求与讨好之,像两只摇尾乞怜的狗。
“她肯定是认为你太年轻了,主人。”
不被原谅,不能获救,就恨吗?她们早已忘记了自己曾经给别人造成的伤害。看吧,总有那么一分人,歉,忏悔,可怜地乞求原谅,都只是她们用来度过难关的手段而已。
不知不觉中,柳梢来到幻海外。
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行为付代价,可怜后悔消除不了已造成的伤害。“原谅”两个字,从来不应该属于旁观者。
未旭手里拿着杯血,躺在墨玉榻上看着她,很显然,刚才发生的事他都知。
“她肯定是觉得你老了。”半空传来蓝叱的声音。
柳梢停住,默默地看着那人。
柳梢停来看,负责押送的女忙俯首问:“圣尊有何吩咐?”
柳梢过去在榻沿坐,也不说话,半晌地叹了气。
他便朝她伸左手示意,紫戒指在月光闪着温柔醉人的光。
柳梢却突然转走了。
”
幻海还是没有任何结界,月那秀颀的影,仿佛已在这片污浊烟雾中站了千万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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