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9节(2/2)

“对。”帝嘉许的目光。

小宁渊，一脸严肃，“好了，我已经明白虚无是什么了。但是，什么是天呢？帝大人，您还没告诉我呢。”

“为什么会倒得太多呢？”

帝拿起酒壶，往酒杯里斟酒。酒很快就满溢来。小宁渊赶叫停：“满了满了。”

他是亲看着青帝死消的。

“天就是平衡。”

“因为天最大，所以神仙也必须屈居于天之，并且以维护天平衡为己任？”

“因为酒壶倾得太厉害了，倒了那么久都没把酒壶回正，酒肯定要从壶里跑来的呀。”

小宁渊鼓起双腮，“当然是因为酒倒得太多了。”

“所以你看，月是不是得有晴圆缺，汐是不是得有涨落，人间是不是得有悲离合？世间万，每一每一样都有它的两面。”

六千年前的夺位之战中，他将青帝引烛龙墓中击杀，青帝在他和夷神联手引来的劫雷之魂飞魄散。

“小宁渊好聪明呀。是是是，你说得没错，混沌之境之所以会膨胀，正是因为混沌它吃得太饱了。”

帝沉默了很时间，最后叹气：“宁渊，你还小。有些事，等你大了，我就会慢慢告诉你的。”

泰山神趁他打开烛龙墓之时偷偷潜北海碑林之中，只等他与青帝斗得两败俱伤之后，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，夺走了十万殄文。他被泰山神重伤，在碑林中昏死过去，醒来之际却发现青帝竟在北海碑林中死而复生。

这番童言无忌的言论引得帝大笑起来，角几乎没笑泪来。

“平衡？”
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一章继续阅读!)

帝收住手，问：“酒溢杯了，为什么会溢来呢？”

“既然神仙的责任如此重大，天为什么要在九重天上留一个混沌之境呢？混沌之境每次膨胀，最先受到威胁的就是九重天上的仙人。如果仙人不在了，那这世界上不就没有人来守护平衡了吗？”

孩的思想有时候往往犀利得令人难以置信：“帝您说了，天就是平衡，而仙人的职责就是维续平衡。既然如此，仙人肯定是必须存在的呀。您以前还说过，存在即合理。既然仙人的存在是合理的，为什么又要留混沌之境这样危险的东西呀？天这样的安排就不合理呀。”

“就好像我喜阿鳟的饭菜，我肯定是不会把她赶跑的呀。”

“是，”帝的目光愈发慈祥，“这就是我们比凡人拥有更的寿命，更厉害的能力之所在。”

小宁渊懵懵懂懂地总结：“所以妄图打破天，就是妄图打破平衡。这是不对的，是吗？”

可是宁渊年幼时的那些疑惑，直到他成年之后，帝也不曾为他解开。

帝：“正是如此，世间万，不论往哪一方倾斜，时间久了，必有祸害。如此，人亦如是。这世间为了保持平衡，便于冥冥之中生一则法，叫这世间万无论于哪一方倾斜，最后势必要归正。这则法，就叫天。”

他捂着自个儿的小肚，小小声：“就像我一样，有时仙女送来的膳太好吃了，我一不留神吃撑了，肚也会胀起来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