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呀,多亏了殿的灵力。”风铃语调轻快,怜地抚摸着怀里的风琴,“还有这个,自从沉睡后,我已经好久没碰到它了呢。”
阮桃也是稍微了解了阿莱尼斯的,见风铃只是抱怨,并未生气,顿时觉得好笑。
风铃不由撇撇嘴,她迎着阮桃好奇的目光,边拉开手中的风琴,边抱怨:“我打不过这个人,他就威胁我答应他一个要求,否则便不允许我来见您。”
“阿莱尼斯?”阮桃惊讶地叫来人的名字,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但舞池里的其他人就没那么幸运了。
“是我哦,殿。”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,阮桃刚抬去看,天板上就来一个人,在她面前旋转了一圈,又忽地凑近,“殿只顾着跟公爵大人聊天,却没有注意到我呢。”
一来两个,这是什么运气……阮桃看看风铃,又望望坐在吧台的迪奥,心扶额。
再说了,本来就是她自己面薄,迪奥的言语没有半冒犯的意思,反而让人听着就觉舒服,确实谈不上不敬。
“哎,对了!”阮桃突然想起了什么,她望了望阿莱尼斯后,又伸脖略地在舞池里扫了一圈,有些焦急,“宏哥呢?他没有跟着你吗?”
“哈?什么不敬……”阮桃先是一愣,继而反应过来,阿莱尼斯他该不会是……听见迪奥调戏的话语了吧?
他们虽然不能看见这些化妆品,但是奏乐的声音却能听见。而且,音箱的声音虽然大,却不知为何盖不住这轻盈的乐声,待风琴之声盈满整个大厅后,除了阮桃这边站着的几个人,剩余所有人都停了动作,站在原地,闭着陷了沉睡。
阿莱尼斯对她明目张胆地打小报告无动于衷。
话说,她的房真的不够用了啊!
阿莱尼斯还未回答,迪奥便轻笑着:“公主的骑士终于赶到了呀,那在的任务算是圆满完成了。——哦呀,还真是不客气呢。”
阮桃见势不妙,连忙拽住阿莱尼斯的衣袖,压低声音:“他是我们这边的人,别冲动,有话好好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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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桃从她上受到了熟悉的气息,恍然:“你是跟迪奥一块现形的?”
“既然殿这么说了,那便算了。”阿莱尼斯冷盯着那边始终微笑以对的人,收起法杖,“只是,还望不要再有次。”
不过很快,她就笑不来了。
见阮桃还是担忧,阿莱尼斯声安:“殿放心,既然无人能看见他,他应该没有大碍。”
好不容易褪去的羞意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,阮桃憋了会,才闷闷:“你别多想了,都是自己人,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阿莱尼斯素来沉稳,语气笃定,有着奇异的安抚作用,阮桃听他这么一讲,也放心来:“也对,卫玄之可不是普通人。”
见自家殿心好些,阿莱尼斯果断转向风铃,淡声:“你该履行诺言了。”
“咦?是谁?”阮桃眨眨,诧异居然有人能看见他。
阿莱尼斯面沉着,手中的法杖杖尖对准了吧台笑意不变的男人。
说话间,迪奥忽然往一边侧过,在他脸旁便有一劲风刮过,砸在后的酒柜上,将那木质的酒柜撕开一条的裂。
幸好不知是不是因为灵力的缘故,这丝觉稍纵即逝,不过片刻,阮桃就从这奇妙的乐声中挣脱来。
“不曾。”阿莱尼斯回过,照实回答,“但有人提醒了我,否则我也许就违背殿的命令了。”
突然有一张放大的脸现在视线中,阮桃先是条件反地倒退一步,这才看清了来人是一位清丽的少女,她穿淡蓝裙,尾扎起,手里还抱着一台少见的破旧风琴。
见阿莱尼斯妥协,阮桃松了气,她瞄瞄大门的方向,问:“你刚才听到我说的话了么?”
风铃低,开始用手上的风琴来奏乐。这乐声十分缥缈,仿佛来自亘古虚空,悠扬万分,曲调是阮桃从未听过的,夹杂着一似乎可以直透人心的力,光是这么听着,就觉心神恍惚,混混沌沌地差就完全沉迷其中。
的男人动作优雅地饮着酒,阮桃望着这一连串畅的动作,亦觉赏心悦目,正看得神,后忽然伸一条手臂,拽着她的肩膀往后一带,还没反应过来呢,阮桃面前的景象就换成了白袍青年的背影。
“我叫风铃,初次见面,殿。”
阿莱尼斯默然。对于他来说,除了殿以外的人都是无关要的路人甲,自然不会特别去留意一只鬼的动向,但接到阮桃担忧的视线,他又不可能直说自己没,停了会,才谨慎:“或许是跟着那个姓卫的人走了吧。”
阿莱尼斯顿了顿,开:“殿,这人对您不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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