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见过很多次了。”
乍一听到这个姓氏,阮桃心模糊掠过不好的预:“你该不会是在说……”
欣赏着阮桃陡然变化的神,男人快承认:“如你所想。”
阮桃再次仔细地、一寸寸地将这人的五官描绘了一遍,终于找那烈的既视源在哪儿了。
这个人的面容,与卫玄之起码有五分相似!难怪……她就说怎么越看越熟悉,敢这两人是亲戚关系!
阮桃心一沉:“这事跟卫玄之也有牵扯?”
不会吧,自己队伍里竟然混了一个卧底?
卫幽一看阮桃的表,就知晓她在想什么了,叹了气,作沉痛的模样:“不过遗憾的是,小九将你的信息保护得密不透风,我也是通过很复杂的渠,才得到了只言片语。”
“嘛,不过足够将你请来了。”他摸摸,无所谓。
这是请吗?分明就是绑架吧!
这次还没等阮桃指责,怀抱她的红发男人就代替她开:“……大言不惭。”
他眉宇间仍旧萦绕着一挥之不去的倦意,但神异常清醒,金的瞳孔盯着卫幽,透冷漠的微光:“啊……又是一个麻烦的家伙。”
他不咸不淡地叹着,托着阮桃的手调换了个姿势,就将她轻轻放回地上。
“你们啊……不知打扰别人安眠,是不可饶恕的罪恶吗?”金眸宛如猎中的野兽的瞳孔,牢牢锁定住猎,男人望着面前的卫幽,淡淡,“还有,次如果想困住人,就换一个牢固的房间,刚刚那间,太不堪一击了。”
阮桃:“……等等,你在一本正经地给敌方提建议什么!”
阮桃的抗议没有丝毫作用,卫幽竟然真的思索了一会,:“我会考虑的。”
等一啦!你们两个在开研讨会吗?这气氛之不适合谈这些吧!
“但是言归正传。”卫幽显然没那么容易被人牵着思绪走,几秒后又将话题拉回正轨,望着阮桃慨,“你总是能召唤这些奇怪的人呢。”
阮桃心中一凛。卫幽果然还是问到这个关键问题了!
私心里,她自然是半况都不愿透给他,但依照现在的势,恐怕卫幽在调查自己的时候,多多少少也知了些化妆品们的报,棘手的是,他到底知了哪些东西?
阮桃决定先装傻,来个死不承认:“你说他们啊,有什么好奇怪的,这本来就是我的守护神呀。”
她面不改地扯谎:“只不过比起常人,我的守护神数量略多而已,这难也犯法?”
“哦——”听着她的辩解,卫幽拖音调发一声叹,也不知信了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