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是因为您这般缓和的态度,她才会一而再、再而三地挑衅您的耐心。因为有恃无恐,才会肆意妄为。”窗外的光落在伊丽莎白的眉间,明明是十分柔和的调,却衬得她面目冷。微微侧过,她对着赫莲娜问,“怎么,还没撒够吗?”
赫莲娜张嘴就想反驳,阮桃打了个手势让她收住,了额,低声:“我也说了,不勉你来帮忙,但你可以回家里呆着啊,不一定非要赖在这里的。”
被阮桃突然拽住胳膊的女孩也不生气,甚至无比合地自己往桌边挪了几步,好让阮桃不用伸着手臂那么辛苦。她没有穿着店里统一的黑白女仆装,而是了一件款旗袍,裙摆的墨梅在走动间盛放,万分端庄清丽。
然后,赫莲娜惊惶地从她手挣脱开来,往座椅里侧缩了缩,避开了阮桃疑惑的视线:“胡说八!”
“殿,您莫要着急。”女孩柔声安着,顺手将托盘里的心放在赫莲娜面前,“给。”
赫莲娜睁睁地望着属于自己的午后甜被挪走,费了好大力气才克制住不要拍桌,但是握着勺的手越发用力,几乎要将银制的勺掰弯。
“伊丽莎白,你也少说两句呀。”阮桃手上再加了力气,毕竟赫莲娜挣扎起来也是很不省心,“别再刺激她了。”
阮桃心累地住了赫莲娜的双肩,才避免她暴起伤人。
“阿雀!你怎么还纵容着她吃!”在赫莲娜的勺碰到那甜品前,阮桃就疾手快地将碟推到另一的伊丽莎白面前。
“谁想要赖在这里了!”要不是店里那么多双睛看着,她还得维持表面的优雅,赫莲娜早就从椅上起来了。她不甘心地瞪了坐在自己对面的纯白少女一,嘟哝,“你就是偏心吧,怎么不说她?她不也是天天呆在这儿吗?”
她有些无奈地望着伊丽莎白,在自己没发现的时候,神里已经带了些哀求的意味。伊丽莎白扬着,一手捧起杯,像喝酒前的杯仪式那样,对着阮桃稍一示意,慢慢地啜饮了咖啡,才:“殿,您还没发现么?”
伊丽莎白的这句话,仿佛踩到什么不得了的开关,阮桃只觉手制住的那副躯陡然间变得僵。
阮桃只觉越来越疼,脆伸手一扯,把正好路过边的女孩拉过来,有气无力地指了指满脸不愿的赫莲娜:“我说不动了,阿雀,你帮忙劝劝,这几天被她吓跑的客人数量两只手都数不过来了,再这样去,我们就等着关门倒闭喝西北风吧。”
那怎么一样了?起码人家也是安安静静的,哪像大小你这么咋咋呼呼,每天都叫嚣着要决斗的?
穿着素雅旗袍的女孩也探,话说:“我也正在奇怪呢,如果赫莲娜小真的对殿您不在意的话,又怎么会在昨晚偷偷跑来找我,问您最喜什么呢?”
“看见了吧,殿?”伊丽莎白朝着缩在最里侧的人,“这就是恼羞成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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纯白的贵族少女眉笑,金的发丝在光熠熠生辉,她将杯放,着丝手的双手叠置于双膝上,轻声:“真正纵容赫莲娜的人,是您。”
不能天天在这里占着最好的位置喝咖啡,却什么都不吧?”
伊丽莎白伸手,慢慢悠悠地用指抵住碟边缘,将它往回推。她的手上着白的丝手,袖纹着致的纹饰,映衬着她这个动作,显得越发优雅:“这甜腻的东西,还是与你比较相,毕竟你的脑里也是满了这无用的废渣。”
阮桃:“哎?原来是在撒吗?”
“这是我的!”乎意料的,赫莲娜倒没冲着阮桃发怒意,而是将炮火对准了对面一脸事不关己的伊丽莎白。后者在那份甜被推来时,才低望了望,像是想到了什么,红微微勾起,继而意味地叹:“这么油腻的东西,我可欣赏不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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