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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必谢,我的凉茶治标不治本,过会儿火会反扑得更厉害。”
“你是说映山的房间吗?那当然可以。”连月的语气有些不耐烦,“映山是没有能力服侍好客人吗?你竟然在我这儿喝了一壶茶。”
靠近了看连月,百川竟然发现他和映山的眉有七分相似,不过两人截然不同的气质让人难以联想到这。映山的窝较,带着淡淡的忧郁,眉骨和鼻梁立,但是秀气的柳叶眉是标准的杏仁,眸清澈净,明亮有神,使他的气质只是斯文但不柔。连月也有这样一对漂亮的睛,明明能带来光般开朗的气质,可惜左侧角有颗黑痣,增加的那一丝妩媚再上桃红的眸和金的发,映山又气又危险,同时明亮的睛又在气里混合了矛盾的纯洁,越发撩拨人的心弦。映山和连月,一个人是霁月清风,一个人是无辜邪神……
百川的脸沉了来,冷冷地说:“。”
红的外挂,用一黑绣金丝的腰带草草地束了起来,的衣领随着他前倾的动作敞开到腹。连月的格保持在二十岁,介于少年的青涩和成年男才有的成熟之间,和腹的肌线条畅、充满力量但不突兀。
然后,连月顿了顿,笑盈盈地说:“但估计你来不及回去找映山了。”
一把推开碍事的茶几,连月把百川拉怀里,在百川的耳后轻轻说:“萧仙了大价钱来环采阁玩,却得不到满足,这的的确确是在的错。我作为楼的老板却没调教好阁里的侍郎,所以无论如何我都需要补偿您的损失……”说完双手不安分地尝试解开百川的衣带。
“我会回去再找映山的,谢谢你的凉茶。”
连月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连月掌心里的两张小纸人刚刚变成过侍女,在看台的席中央增了一张茶几,还沏了一壶茶,最终在帮忙挑起竹帘后神奇地慢慢缩小变薄退回成纸片。
被松开的百川对上连月的脸,他满惊愕,甚至可以说是惊恐,一边后退,一边盯着舞台喃喃:“不可能!不可能!这是假的!”
“唔……”百川被拽着压到了栏杆上。重重的力让肋骨发麻,百川痛得倒了气,几缕熏香随之溜鼻,连月上的味像海,淡淡的,并不像他的行为一样讨人厌,一又发现带果的甜味,让百川浑发酥。“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好,不如我们就在这里一番。面有这么多人看着呢!是不是想一想就很兴奋?”连月对百川的反对置若罔闻,从背后轻易地反扣住她的手臂。映山在哪里?快来救我……“真想现在就要了你,”这个声音即温柔又残忍,“不啊,我不应该这么急,应该等你求我……像……”
“萧仙,你是不是刚才到有些麻,现在又发现四肢无力?”连月掏一个小瓶,“这是我特别为你准备的骨散,里面加了曼陀罗蛇的鳞片,估计你一个时辰里都离不开这房间了。”百川凝神,果然灵脉完全提不上来,丹田已被蛇鳞的毒素给麻痹了。
“你……”
“雕虫小技罢了,只能领路、倒茶之类的杂活。”
见自己的话得到了证实,连月朝百川扬起一个光般灿烂的笑容,像得到糖的孩,“我不是说过了吗?你为什么还不信?”
了什么事?这个疯怎么不说话了?
“我以前只听说过竹国的傀儡术,还是第一次见到真的。”
“不知你能不能派个纸人送我回房,我恐怕在这二楼迷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