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可吓得木澜不知所措,她只得抚摸着七鳐的发,柔声安:“好了好了,不哭了啊,你堂堂君怎么老是哭啊。好了好了,我这不是好好的吗?都过去了过去了哈。”
说着,七鳐抬环视一圈这困住他们的怨气结界,继而说:“正是被怨气结界所困。主上虽修行了无上功法,但曾当着我们的面……当然,这里的我们包括阿一,主上说与鬼相克,鬼的怨气专克我们。当时生死一线,我以为我们会死在这里。那时的我还未完全合主上的功力,行施用混元四灵阵破了阵法,但是……我也因为行运功被震了百米开外。待我在冰冷的河中醒来时,我疯了一般回去找你,可是……葬岗除了一地碎尸和鲜血外,哪里还有你的影。”
七鳐又冷脸,心中暗自再次咒骂一声这该死的诅咒。
伤,怕是一段时间不会来我们了。对了,你饿吗?我这有……”说着,七鳐手向中衣层摸去,扯一个小小的荷包,刚要取来之际……
七鳐:“正是,七年前叶薯蓣来投奔于我,当时竟然被她诓骗过去,哪里想到她竟是阿一安排好的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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七鳐越说越悲戚,终于忍不住一把抱住木澜,痛哭起来。
木澜快速摇,甩得都了,决绝地说:“不好笑,不好笑,一都不好笑。”
七鳐倏尔抬起,愤愤:“好笑嘛?”虽然语气带着嗔怪,但满满都是溺。
“不,阿一应该是换了张脸,但是你……”七鳐说着,伸手抚上她的脸颊,说:“你曾经不是这个样的,声音也变了好多,都怪我,竟然没有第一认你,还险些杀了你……”他越说,声音愈发小了去。
“就从认识你开始讲起吧。”
木澜握住他的手,安:“好了好了,你别哭啊,你怎么跟个孩一样?你可还是大王呢!你倒是接着说啊,那我的什么血海仇……又是怎么回事?”说着,她想到那个从葬岗路上见到的大,一张陌生的脸上忽然浮现一伤疤……
电光火石间,木澜仿佛回想起了一些记忆,是不是小时候七鳐也这么哭?是不是也经常扑到自己的怀中痛哭?哭的整张脸都纠结在了一起?
“啊!是阿叶!原来这是他们设计好的!”
“不饿。”木澜一摆手,决绝地说:“我早练成辟谷之术了,十天半个月不吃都无所谓。倒是趁着我恢复珠之力的时间,你告诉我……我到底是谁!”
他轻咳一声端正坐好,放她的手,偏看了一趴在血池岸边昏迷不醒的龙叔,又转回来对她说:“这也不知从何讲起……”
“我生来便是半妖半的异类,族人驱逐我境。我只飘泊到五岁,在外又被又被其他妖欺凌侮辱,我自小法力低微,对抗不敌,本来都放弃活去的希望了,这时,主上救走了我,带我去了一片叫葬岗的地方。在那里,我认识了你……”
木澜这样一想,却是一时没忍住“噗嗤”一声,笑了来。
七鳐的嘴角不断上扬,显然是回想到了一些快乐的记忆,看就要笑来之际。木澜的二指覆上他的,叮咛:“别笑,我救不了你。”
七鳐叹了气,面上尽是惋惜之,“七年前我早在界封王,但是更早一些,是在五十七年前了。五十七年前,主上……也就是你的父王,我的恩人。他决定沉寂于六界之外,再也不这六界的一切琐事。于是在前夕将功力传授于我,我当时以为这是主上的全功力,到如今才知是半数的功力。而另一半则是封印在了三珠金针之中,直接你的心,与你合为一。之后主上消失,我打算带你去界,可不成想,我们被……”
七鳐的思绪飘回以前……
木澜瞠目结,惊讶:“天啊,竟然有这样的事,师兄他……不,哥哥他为什么会这样?还有我们得有多像,我小时候便是他那个模样么?”
七鳐闻言,松开了手,又将小荷包回中衣。
七鳐叹了气,将泪藏
“那一年,你和阿一都是五岁。你和阿一得如同一个模中刻来的。可阿一……阿一丛小便不和我们玩,他总是在角落的影中抱着膝盖蹲在地上,远远地望着我们,我们过去要他来和我们一起玩,可他却大打手,那一次将你的胳膊都打断了,从此我们也离他远远的。”
“那七年前到底都发生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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