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尊,你真能说笑。代价?我告诉你,这世上,没有什么比初二更重要,如果可以选择,我可以选你们都不死,换取初二活过来。可是……这并不可能。初二他……已经死了。”
初一歇斯底里地喊叫着,宛如一个神失控的疯。
初一在心中暗骂一声,懒得侧看向他们,只是从怀中摸一包粉末,随手一散。
走到侧殿,看着血池中的浪不住翻,时不时地打在池中央的树上,他双微眯起来,嘴角的笑也渐渐凝固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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惊讶,错愕,难以置信,最好笑的是还以为他被夺了舍。
“你了那么多错事,初二就当是唯一的代价也不可么?你回吧,一切都还不晚,你放过木澜吧。”
元灵真人的魂魄被打散,但转又渐渐开始聚拢。
初一垂眸,不再去理会那些东西拼命用撞击笼的声音,毕竟,他们也都快死了。
毕竟逆天改命的后果……谁敢承担?
初一提起一气,先是单膝跪地,一只脚撑地站起,再换另一只脚。此时恢复了元气后,抱着初二渐渐冰冷的尸,一步一步,走回了大殿,那座效仿着七鳐殿所修葺的殿。
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嘶吼声响起,那声音不似人发的,虽然此时笼中的还是人,不过被割去了后,只能发这样类似怪兽的嘶鸣声。
初一这样安着自己,仿佛只有这样,才能让他心里好受一些,谁知他每天
他再次找回了自己的觉,可他心脏传来的痛及怀中冰冷的尸再次警告他:
呵!世人只是愚蠢,分不清敌人和朋友罢了。
元灵真人还要说话,却被初一行收拢起来,回白瓷瓶中,再次好红布后,又加了一番禁止的法术,这才放心来。
“我什么?!我如今还能回得去吗?都是你们我!是你们我成这个样的!我算什么?我连一个完整的魂魄都没有,初二……初二死了,他再也不会回来了,我答应过他,我答应留他们一命,可是呢!可是他们是怎么‘回报’我的?他杀了初二!杀了初二!你看看啊!初二!初二已经死了!”
方才放他来,不过是好奇这老东西是散了还是没散,也不过是提醒自己,自己还是这唯一的者,再也没有人能够阻拦他的一切了。
他不是!
一回手挥一真气,真气呼啸着打向元灵真人。
见得原地飞沙走石,狂风四起,将本就黑暗的黑夜,映衬得更加可怖。
元灵真人摇摇叹了气,此时的他已经聚拢了魂魄。
沿路走过的甬,幽黑狭窄又仄,墙,气味恶心。尤其是夹路两侧的铁笼,那些恶心的东西竟然还没死,皆还不肯放弃求生的希望。挪动着他们破败的不停地在笼中冲来撞去,只为了能逃来换取一线生机。
听得噼里啪啦的声音,那是他们的肤爆开的声音,初一每次听到这个,都会嘴角上扬,心中也是更加得意。
真是好笑!
“代价?!”初一冷哼一声,这次倒是抬起看过去,上上将这位叫了七八年的师尊打量了一遍,忽然神一改,像是回到了首山那个为人称赞的大弟初一一般。
元灵,元婴,元鼎,都死了,都是他亲手杀的,他永生都忘不了他们临死前的复杂表。
这颗树是当年骗环儿并熟的,想来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。他本不想施用这棵树,但是……这也由不得自己是不是?是木澜,是小七!是他们先动手杀了初二,不是吗?一切都不能怪自己,都是他们!他们才是一切的罪人,一切都该要他们来承担。
白的粉末在空中飘飘扬扬地飞向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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