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的架势。
天微君哭笑不得地看着晏天章忙前忙后:“叶小友,你可真是会给我找麻烦。”
“别介啊,前辈。”叶舒朝他挤了挤,“我看贵派的弟也很乐在其中嘛。”
能够被门中老祖带过来的,都是各家各派的尖人,冲霄剑派的弟就跟饿狼见到了一样,各个两发光,提剑就上。呃,不对,是提剑就上去切磋。
傅曲舟遇到了许久未见的秦墨,这家伙还是一副呆萌的模样,一本正经地:“傅师妹,听说你和曹师弟喜结连理,师兄祝你们百年好合。”傅曲舟还没答话,他就剑鞘,“好了,闲话不多说,请傅师妹赐教。”
傅曲舟:“……”当初没答应你的追求,绝对是我这辈的最正确的事……
而叶舒也见到了司修,昔日的霸少爷如今倒是成熟了许多,只是一看到叶舒,立刻就手忙脚地把边妹纸的手松开,一秒觉得不对,上又抓回去牢牢握好。
叶舒笑得直打跌:“师侄,喝喜酒的时候,可要记得给师叔送请柬。”
司修哼了一声:“知了。”他挑了挑眉,“顾浚呢,那小不是向来不离你边三寸远。”
叶舒怔了怔,她忽然不知该如何回答。
是啊,那个人从来都不会离开自己。他默默地等待着,守候着,痛了,累了,也不会抱怨一个字。
而现在,他无声无息地消失了,自己却连去将他追回来的冲动都压在了心底。
苏于霜正在叮嘱几个弟待会天开启后不要到走,就见叶舒急匆匆地跑过来,一把将石匙了她手里。
“小霜,开天的事就拜托你了,天微君会看顾你的。”
“那你呢,师父?”苏于霜惊讶地问。
叶舒的睛里像是有光芒在燃烧:“我啊……”她微微一笑,“我要去追夫啦。”
#
从尤老的府里走来后,宁玉堂地叹了气。
想到老方才说的话,青年的眉差拧成了麻。自从和虞怀季密谈后,这一个月来,宁玉堂去了很多很多地方。
隐玄境、宣吴洲,甚至还有周天广河镜里的时之密境。当然,时之密境之前,叶舒曾经好奇地问过他要去什么,宁玉堂找了个借敷衍了过去。在没有清楚真相之前,他不想随便结论。
那一天,虞怀季的神十分郑重:“我怀疑,临崖君的死和你大师兄有关。”
“什么?”宁玉堂惊疑地皱了皱眉,“何以见得?”
虞怀季将自己查到的所有线索都说了一遍:“此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,原本打算查清楚再作计较,但你也看到了。”虞怀季苦笑,“我现在这个样,也没有办法再去查这件事。你们几个师兄弟里,你生谨慎,我想来想去,将此事拜托给你是最好的。”
想到这里,一贯嘻嘻哈哈没正形的宁玉堂又叹了气:“虞老啊虞老,你可真是给我丢了颗手山芋。”
把所有断裂的蛛丝迹连在一起,事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廓。虽然宁玉堂不能百分之百地肯定,但他觉得,自己有必要找大师兄谈一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