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合的机会。若是还守着本不愿与心同合污,便只能杀了中心之的修士,让他神魂俱散。
顾浚自然不可能会就此堕,那么他仅剩的选择……
叶舒的心狂不止,她浑无力,只能拼命地伸手去拽顾浚的袖:“小浚,别……别那样。”
顾浚轻柔但决地压住她的手脚:“师父,别担心,很快就好了。”
他直起,在自己的手腕上划开了一条。石室里只有一幽幽灵火,在不断跃的火光中,血滴便如同一粒粒晶莹剔透的宝石,泛着妖异又冷凝的光。
鲜血顺着地板上凹去的线条淌,很快就布置了一个用人血构成的法阵。
叶舒看着顾浚的脸越来越苍白,恐惧和怒意让她不过气来。她一开始只是不断地祈求,但发现顾浚不为所动,几乎歇斯底里地吼叫起来:“顾浚,你要什么!你给我住手!住手!”
顾浚了自己手腕上的伤,血很快止住了。他在叶舒边坐了来,拨开女人因为挣扎而的发,那双黑亮的睛中,悲怒像是一般汹涌而。
就在这短短的一天,顾浚看到了叶舒的泪,看到了她从未在人前展的脆弱,还是这样绝望的神。
“师父,你一定对我很失望吧。”青年喟叹般的抚上了那双睛,“我了那么多错事,却连面对你的勇气都没有。”
如果说一开始,他只是不想让叶舒担心,因而将发生在自己上的事隐瞒了来。到了之后,他已经无颜再面对叶舒了。
顾浚记不清自己杀了多少人,就在他离山后,心反噬得最严重的时候,当他从混沌中清醒过来,只能看到一地尸骸。
他失去了控制自己的能力,惊惧地发现了这件事后,顾浚几乎是连夜从门中逃了来。若是不远远地离开,即使他将自己关在禁制森严的府中,恐怕也有破开禁制,在山上大开杀戒的时候。
“我已经……没办法再和你在一起了。”
因为他无时无刻不想着杀光叶舒边的所有人,困住她,将她锁在只属于自己的囚笼中。甚至是吃掉她,连着骨血与灵魂,都永远地与自己为一。
顾浚像是着了一样地抚摸着叶舒的脖颈,有无数次,在叶舒毫无保留地将后背给自己的时候,他都想扑上去,狠狠地咬在那脆弱的咽上。
这个冲动驱使着他低,吻在了叶舒的脖上。白皙的肌肤,青的血隐隐可见,顾浚舐着那片柔的肌肤,他的牙齿似乎在颤抖,叶舒觉到了轻微的疼痛。他的躯将叶舒密密实实地罩住,不知不觉间,两人的十指扣在了一起。
“咬去吧。”叶舒一瞬不瞬地看着顾浚,“要是你敢在我面前……”她顿了顿,似乎不忍说那个词,“正好这样一了百了,你若是不咬,那你什么,我就什么。”
顾浚笑了起来,他埋首在叶舒的颈侧,笑声顺着耳廓传到叶舒的腔中,却让她痛得说不话来。
“我知你不会的。”顾浚轻声,“因为你是叶舒啊,自尽这懦弱的事,还是让我来吧。”
叶舒忍了许久的泪又在那一刻了来,她竭力让自己的声音不要哽咽:“我求求你……不要,不要这样好吗……”
她从未像这样低声气地求过一个人,顾浚的心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攥着,在这让他痛的祈求声中越攥越,但他只是摇着:“我可以吻一吻你吗,师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