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终轻皱着眉,底的冰封蓄满了哀伤,声音却依旧冷淡决绝。
“你可以这么想。”
他也宁愿昨天发生的一切都是故意的,希望自己和她都不知。
小骨还小不懂事,分不清与孺慕之不是她的错。可是自己已经活了三百年了,难还勘不破这世间么。过去对她的所有关怀与护,护短与包庇,因为这份不一样的现,全都变得肮脏和可耻了起来。
叫他怎么接受?他竟一直以来对自己疼有加的弟,抱有那样龌龊的心思?这是比药更甚的奇耻大辱,给他们过去所有一切好的曾经,都蒙上了尘埃。
她不明白,他从来都不觉得她对自己的是可耻的,尽那是一个错误。他的心因她的茫然过,挣扎过,痛苦过,也温过。浸泡在她的全心全意里,因她每一次的付而动震惊,为她每一次受伤害心疼颤抖。她给予他的如此好,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相比。可是理智让他只能一次次狠心她放弃。却没想到,连自己也陷其中,无法自。
那他过去的,手提着断念剑一剑剑砍在她上,手握着横霜剑狠狠刺碎她的心,这一切,又都算是什么?他又算是个什么东西?
她不明白,让他觉得耻辱的不是她的,而是自己。他可以包容她的一切,还有她所有的错,却没办法原谅自己。
如果承认了此时对她的,就说明过去所的一切都错了。可是那没有错,是这份错了,是他错了。
仙虽已恢复,白画的脸却白的近似透明,薄轻抿,似是不知到了今时今日还能说些什么。一切早就脱离了掌控和预料,老天若真要覆灭六界他也无话可说,只能尽力。
“别再无谓的抵抗平添死伤了,随我回留海底吧。”白画轻叹气,仙界之人虽有不满,但是也都明白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,哪怕六界的人都在这里,要击溃妖神的把握也不到一层,风险虽不得不冒,能避免自然是最好。
“你能保证不杀我?”千骨冷笑。
“只会将你的妖神之力重新封印,我会用我的命护你周全。”这是唯一的办法了,她肯主动妖力,然后不她变成什么样,他都会伴着她,哪怕囚禁千年万年,总有一天能偿清彼此的罪过。
“那跟杀我有何分别?”她早已废在他剑,全靠妖力续命,封印之后,要她变回当初又瞎又哑又丑的样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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