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7节(3/4)

的画面突然涌脑中，白画的脸不由染上一抹异，千骨看着发呆，半张着嘴，差没滴来。

“哪次再告诉你，天晚了，洗洗睡吧……”说完嗖的就从千骨面前不见了。

千骨也不恼，往常这时候定还要和哼唧闹腾一阵，如今却只是很快收拾了钻到被窝里，一个劲的自己睡着，好到梦中和她的东方哥哥约会。

“一个师父，两个师父，三个师父……”一直数到第一百个师父，她还是没有睡着，可是又不会数了，只能又重开始数起。

她还不会法术，只能以最自然的方式神魂离，这样白画也不会察觉。

白画一开始觉得奇怪，她晚上怎么不吵着跟自己睡了，后来想想，猜是她娘亲有叮嘱过她了，心底反而松一气。

千骨好奇心日盛，白天努力学习，夜里神魂和东方到游，再也不觉得日单调无聊了。白画不大说话，虽然耐心，教导总是拨质的，对上一世聪明的她来说很好，可是这世鲁钝的她就不太受用了。反而是东方彧卿，梦里会带她去很多地方，见识很多新奇的事，还很详细的给她讲为人世的理。

师父太好，觉总是离人远远的，所以她时常会心生害怕粘着他抱着他，怕他有一天像突然现一样又突然消失。可是东方却是活生生的，能摸得到得着的，从皇到东海，从天山到市井，带她看尽世间百态。

最重要的是，他一也不避讳的把以前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她，例如前世她和白画也是师徒，两人都在留山等等，她才知师父竟然隐瞒了她那么多事。但也仅仅是惊奇一便过去了，半都没有觉得不满或是生气，因为师父事一定有他的理由，她告诉自己要相信师父，所以从不追问。

一开始听着像在听别人的故事，可是越听便越熟悉，仿佛是很久很久之前发生的事被她忘记了。知自己的与众不同，也知有些事是本无法逃避的。东方让她选择，是一切重新开始，还是背负非常沉痛的过去继续走走。

当时他的神太郑重，她的心颤抖了一，觉得害怕，害怕那结果自己承受不起，可是东方却不知哪里对她来的信心。她整整思考了大半年，毕竟不自己，而选择背负另一个人生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。对于现在的她来说，失落的自己就已经不再是自己了。可是又不想这样浑浑噩噩的活得不明不白，不想所有人都骗她把她当傻。特别是当听到东方说，师父只能永生永世继续痛苦去，不得回不得解脱的时候，她终于告诉东方自己想要回忆起一切，回完完整整的自己。

她不知师父为什么会痛苦，只是千万个舍不得。故事东方只说了前面一，后面的不肯说。但是她微微留意的确能看到师父看似淡然温和的外表，潜藏的绝望，还有偶尔吓人的失控，和时而看她的迷惘神。